嚯。 某人昨晚又亲又咬,结果技术不到位,吻痕没留下,牙印倒是结结实实啃在上面了。 啧。 他有点不自在,把衣服领子立起来,拉上拉链,确认这样看不出其他的,才快步走出了洗手间。 周一早上的办公室,说是死气沉沉也不为过。 周行易一冲进公司就看见他的员工各个犹如丧尸,大力叩了叩玻璃门。 他一把将趴桌子上补觉的卫松寒也摇醒。 这公司平时接的最多的是私人委托的小单子,很少会有来自其他公司的委托。 “金桥那边一个游乐园的。游乐园诶!大吧?”很久没来这种单子了,周行易很兴奋。 的确。那边是有一个游乐园。 小王:“……” 这真的是个大单吗? 实在是最近经济形势不好,稍微有个委托金像样的单子都很不容易。 走廊上,温诉正接了一杯热茶回办公室,也被周行易逮到了。 金桥距离这里不远,周行易开车,温诉一坐上后座就开始睡,卫松寒反而没什么睡意了,时不时往温诉那边扫一眼。 “哥,你昨天到底几点睡的啊?”小王看着他。 实际上就是没睡。 后半夜洗完澡回来,卫松寒基本是睁着眼躺到天亮的。 想等温诉起床,又莫名觉得尴尬。不知道用什么表情跟他第一声招呼比较好。 脸更热了。 卫松寒瞪着眼清醒了一路,温诉却是实打实睡了一路。 今天的室外温度不低,游乐园锈迹斑斑的大门被风吹得吱呀吱呀响,温诉抬头看见门口“谷乐欢”三字,以为自己脑子睡出问题了。 “呸呸呸,瞎说啥呢,甲方爸爸的事你别管!” 小王开始觉得前途多灾多难了。 周行易上去说明了来意,售票员就打了个内部电话。 卫松寒这个哈欠打到一半就直接没了。 “身体好吧?” 温诉大概没那个意思,所以他只能把控诉之词咽了回去。 这游乐园里的器具看着有些年头了,一眼望过去游客只有三四个人。 他们走进了一栋建筑内,游乐园老板是个五六十岁的大爷,虽然取了这么个抽象的名字,但为人挺有礼貌。 一问才知道,这附近要新建商圈,有很多外地和本地的企业大楼都会搬到这边来。 但商圈一来,必然要带来人。 老人不懂什么经营策略,只知道别的游乐园时刻放着有广播和歌还有动画,招小孩子喜欢。 委托就是这么个委托,的确不算是小单子,老板开的价钱也不低。周行易当场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