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找到人，他一个人靠在外面的墙边上。 他第一次没能拉得动，卫松寒甩开了他：“算了，你自己去吧。” 卫松寒道：“说有个屁用。” 卫松寒嘴一撇，这次没再使劲，被他慢慢拉走了。 其他工作人员也说，rei今天在舞台上给人的感觉和以前不一样。 这一周的排练，温诉基本都是最后一个才走，他当然有把握自己能发挥得很好。 今天对于rei来说是特别的日子，平时那些不怎么出现场的rei粉居然都来了不少，五个偶像的队伍，就温诉的最长。 温诉是这么听工作人员描述的，但他也没想到，第一个向自己伸出的那只手是个男人的手，抬头，甚至是熟悉的人。 就像是第一次见到卫松寒的那场特典会。 只知道有某种极深、极暗的光正在卫松寒眼底一摇一晃着，太久没动的嘴唇极其干涩，动了动，延迟了半秒，才好不容易发出一点声音：“rei。” “你的粉丝都在说，”刚开始的语调还算平常，“说你今天发挥得很好。” “我本来应该替你高兴，但不知道为什么，高兴不起来。你发挥得这么好，我……” 温诉默了两秒：“什么？” 卫松寒笑了下。 卫松寒的手很冰，地下会场开了暖气，live现场更是燥热。 他哑声问：“所以呢？” 卫松寒觉得自己被甩了还来讲这些，很像那种纠缠不清的前男友，但温诉看着他，他说不出那种虚浮但逞能的好听的话，温诉肯定也不吃那一套。 “我想了一晚上，不知道怎么做才算是对的。” 可那个卫松寒什么时候这样过？ 卫松寒的嗓音终于有点维持不住地变得沉闷而低落：“……rei，你说，我该怎么办？” 温诉微笑着说：“卫先生，当然要按你自己的想法来了。” 一旁的工作人员说：“时间到了。谢谢。下一位。” “……谢谢。”他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过他总算愿意试着改变，陈因对温诉的未来发展是看好的。 温诉和ca一起出来给大家买水。ca脸上那个巴掌印被妆一遮，已经看不太出来了。 温诉问：“什么？” 温诉说：“你之前不是挺信誓旦旦的绝不分手么？” “我没跟你说过，我女朋友今年大四，前阵子刚被保研。我呢，之前做程序员的，后来被公司裁了，做了一年地偶，你让我再去找普通工作，挺难的，估计也没公司要我。我女朋友那么优秀，我就怕……” “你这人看起来悬浮，居然还懂人情世故。”ca开玩笑道，“她喜欢的是当地偶的我，等我走下舞台成了普通人，要是你，你还会喜欢么？反正我肯定不会。” ca道：“没事儿，我就参考下你的建议。最后分没分，还是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