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一开口，三个人立马瑟瑟发抖地点头。 温诉微笑着跟她们挥挥手，等彻底看不见人了，才道：“吓人家干嘛？” 他那只被冷风吹着的手，莫名有点空落落，凉飕飕的。 “那能一样么。” “我知道……她们是你粉丝，所以你对她们又笑又那么温柔。但你们团那个油男不就是把老粉发展成女友了么，你到时候要是也被经纪人叫去问话……” 卫松寒也觉得自己想得怪傻逼的，但控制不住。 “……” 温诉透了口气，他脸上忽然就没了表情，情绪不明地，静静地和卫松寒对视：“那我问你一个问题。” “你觉得卡子哥不该两手抓，也觉得偶像不该私联粉丝。那你是想让我怎么回答你前阵子说的话？也要劝我拒绝你吗？” 温诉其实猜到他多半是这个反应，卫松寒肯定没想那么多。他一直都是优先遵从本心行动的那种人。 “我这几天，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温诉吸了口气，声音依旧有些哑。 温诉从没觉得卫松寒会喜欢自己，所以他此前没考虑过这件事还会有后续。 但现在，故事的走向却有点失控了。 “卫松寒。” “你之前那么说卡子哥，那你现在是打算怎么办？”温诉打断他，“和我做跟他差不多的事吗？” 黑曜石般的眼睛缓慢地闪动了一下，其中倒映了远处湖上的灯船，数不清的星耀，重重叠叠的模糊光影。 周围喧嚣嘈杂，只有他们俩之间一片死寂。 卫松寒的沉默不语似乎已经让温诉明白了，他闭了闭眼，笑道：“我今天去住酒店。” 害怕温诉会跑掉一样 温诉愣愣望着天花板，头很沉，做了一整晚混沌的梦，躺回去也睡不着，索性就起来洗了个脸。 温诉自嘲地笑了笑，稍微盘算了一下，晚上该怎么跟经纪人解释这件事事。 洗漱完，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机叮地响了声，温诉一边擦着睫毛上的水珠，低头就看见屏幕上有一条新消息。 温诉手指微顿。 对他来说，结果都一样。 他熄灭了屏幕，没有回复。 就算温诉提前上班，电梯里也没几个人。 温诉道：“小周总。” 如果要说卫松寒是这公司里风评最不好的人，那周行易这个老板应该就是最好的。 周行易全部说到做到。 卫松寒一度非常无语地说自己在替他唱白脸，他这个老板专挑红脸唱。 不过因为卫松寒很少提起周行易，大家都只是在私底下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