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松寒：“……” 那时没想太多，现在回味起来，温诉这性格明显就很从一而终。 该死的，自己当时居然还没看出来。 温诉跟在他后面进来，往门边闲闲一靠，道：“都行。不挑。好养活。” ……真怪。 家里从来没有除了卫松寒之外的第二个人，卫欢来的时候也没过过夜。 卫松寒又低头鞠了捧冷水，水珠沾染着眼皮，他撑在洗手池旁，缓缓透了口气。 他拿了个纸杯，把牙刷和毛巾一起递给温诉。 说这话时，卫松寒看也不看温诉。两个男的用一个杯子其实没什么，但温诉这次居然难得的什么也没说，眼底深处眸光微微一闪，接过他手里的东西。 十分钟后，温诉洗漱完出来，卫松寒已经点好了外卖，顺便把那台旧台式也擦干净了。 “外卖还有一会儿，上个号先。”卫松寒坐在椅子上跟他说，“你上大学那会儿得是两三年前了吧？这游戏版本更新得快，跟你当时玩的估计都不是同一个游戏了。上次我带星夜上了200分，但他是真菜。” 温诉有点想笑。 “好。那就一个小时后，来舞房附近的咖啡厅吧。” 那地方离卫松寒家不远，但也需要半小时的车程。 看他一直没回话，卫松寒在对面歪过脑袋喊他。 温诉收了手机：“今晚打不了了。经纪人找我有事。” 网上早就在昨天的那场live后吵翻了天，阴谋论的、骂公司的、指责rei的，什么都有。 “找你什么事？”卫松寒闻言，眉头就皱起来，“你才从医院出来多久？” 他状态不好，但那个时候摔在舞台上也是故意的。 温诉微微一顿，抬头看他。 温诉轻道：“是吗。” “我受伤以后可以第一时间去医院，在排练的时候也可以申请不参加、不站c。但我没那么做。” 卫松寒看着他：“……为什么？” 半晌，温诉还是没有回答，他抓住拐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卫松寒跟着站起来：“你要一个人去？” “……”卫松寒突然有点呼吸不畅了，他吸了口气，“你就没想过问我一句能不能送送你吗？” “……”卫松寒闷道，“你说呢？” 谁让他人太好了。 而且要了也不一定能要到，温诉现在最该做的是避免跟那个男人再有接触。 虽然他始终没说什么，但不经本人同意就知道他的过往，总归不太好，所以卫松寒又补了一句。 温诉倒没担心过这个，他唇际微微一翘，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