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是……前男友吧。 好像没有。 卫松寒没见过温诉害怕什么人怕成那样。 卫松寒皱着眉,越想象,脸色就越冷,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点声音。 卫松寒站起来,抄起放在门边的拐杖,准备把刚才没补到的那一下补回来。 “谁?!” 他一开门就打人,打完了不道歉,语气还这么理直气壮。 卫松寒这会儿心情正不好,单手靠在门边挡住他的路,毫不留情回嘴:“我特么在哪儿你管得着么?倒是你天天往他家里跑什么?信不信我马上报警告你私闯民宅啊。你以为现在几点了?” “你什么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没事儿就滚犊子。” 远看着他这副严防死守的样子,更担心温诉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卫松寒道:“我凭什么告诉你?” 说完,他明显感觉对面的卫松寒愣了一下,那股呲牙咧嘴的敌意忽然从他身周消散了。 “对啊。”远不明所以,“我姓胡,胡朝远。我从小看着温诉长大的。” 淦。 远:“……?” 温诉还在里面睡觉,卫松寒想了想还是自己出来,把门一关,把远拽到了楼道角落里。 “温诉他到底……” “我也不知道……他这几天排练其实都好好的。” “但经纪人刚才去查了舞房的监控。发现一周前,有个陌生男人跑进来关了舞房的电闸,还翻过温诉的包。那个时候只有温诉一个人在练舞室,腿伤应该就是那个时候摸黑摔的。” “大概是晚上的十一二点。” 但卫松寒正因为rei的事情烦躁,答应了同事晚上的邀请,也就没接到温诉的第一通电话。 原来如此…… “那个男人是谁?他翻温诉包干嘛?” 卫松寒不禁沉默,过了一会才道:“那温诉还骗我说是在路上摔的……” 他一向如此。卫松寒就该猜到的。 远的表情也很凝重。 卫松寒不说话。他第一时间想的却是温诉这几天排练的时候得有多痛。他怎么忍得住。 卫松寒插兜往后一靠,表情掩在阴影里,过了片刻,才道:“为什么为了钱?” 卫松寒哼了声:“他才不会告诉我呢。” 男人跟男人之间的纯友谊可做不到这种地步。 他叹气道:“温诉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那之后,他爸性情大变……对温诉很不好。家暴……描述起来都算轻的。你可能都没见过把孩子打进急诊、让他脑袋里的骨头断了一根,还把人从两楼扔下去的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