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才是他们的正装?” 卫松寒:“。” 卫先生看起来是个直男 ——“你他妈怎么不早说?” ——“你说个屁。” ——“我是神算,看一眼就知道他是男是女?” 卫松寒:“不去了。” 卫松寒这次拒绝得彻底,手机一关,任后面十几条消息轰过来也无动于衷。 他想。 怪不得声音听起来显得低沉。 卫松寒想到这里就不想想了,皱眉抿唇,一张脸阴沉得好像别人欠了他五百万。 卫松寒平时对这种玩笑还能笑骂回去,今天却倏地抬眼看了过来,黑漆漆的眸子沉在眼皮底下,同事吓得连咽几口唾沫:“咋、咋了,开个玩笑……” 卫松寒的脸更臭了。 谁知道,又吃炮仗了呗。温诉不是很关心。 “过分诶!” 同事们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火。 “……” 短短一下午,公司就传起了些风言风语,温诉刷着手机事不关己听得很乐,零青那边发来消息说:“今晚的排练,别迟到。” 他刚戳了个“1”,零青又唰唰发来公司的几条新通知。 一周年live是个新的突破点,向来抠门不干人事的老板好像砸了不少钱签了一堆宣发合同。 别的团员还好,唯独问题儿童的温诉,他非常喜欢多念叨两句。 零青多半是猜到温诉除了地偶,还在做另一份兼职。跟他们这些每天都要竭尽全力的全职地偶不一样。 说是通知,无非就是再把注意事项罗里吧嗦地重复一遍,温诉油盐不进地回了个“11”。 同事震惊:“你今天这么早?去医院?” 好消息是,那个比零青更啰嗦的老板这会正好不在公司。 小公司就是这点不好。 “卫老师。”温诉叫他,卫松寒的手机立刻被他熄屏,抬头看见是温诉,上下将他扫了一眼,认真地问。 还是那句话,有些称呼从温诉嘴里说出来就是故意找茬。 “我有点事,今天要早退。” “感冒,去医院开点药。” 温诉低头咳嗽,再开口时嗓音就多出一丝沙哑:“这不是现在撑不住了吗。”说完冲他弯了弯眼睛,“卫老师,请个假。” 说真的,卫松寒要是没事儿,铁定不可能放过为难温诉这孙子的机会,但关键他现在还真没空。 温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扭头走了。 旁边的同事忍不住小心翼翼道:“卫哥,你都看了一下午手机了……我这儿还有几个拿不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