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渡不仅亲了，还舔了。 沈渡眉头微动，看着他晕红的脸笑：“我亲它们，你会有感觉？” 他把卫衣帽子戴上，没有回答，警惕地看了对方一眼。 又去接宋南星手里的箱子：“我给你把东西放回去？这几天你都在卫生中心住？” “我住在收容中心的宿舍。”宋南星字斟句酌地开口。 收容中心的兼职，布偶兔子，小章鱼，木偶，还有自己不会被污染的特殊体质。 沈渡叹了口气：“星星竟然藏了这么多秘密。” 亲完他想起自己刚才的话，又歉意地看着宋南星：“抱歉，你的角太可爱了，刚才没忍住，忘记了征询你的同意。” 他摸了下额头，红着耳朵说：“偶尔，亲一下也可以。” 沈渡闷闷笑起来，一边把行李箱的物品归还原位，一边跟他商量午饭吃什么：“收容中心的伙食是不是不好？你看着都瘦了。今天炖个骨头汤给你补一补。” 沈渡看了他怀里的布偶兔子一眼，忽然问：“她需要吃东西吗？” 宋南星摸了摸布偶兔子的头，愣了下，他好像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不确定地说：“应该不用吧？” 布偶兔子看了沈渡一眼，摇摇头。 沈渡炖了一大锅山药骨头汤，不知道是猪骨头还是牛骨头，炖出来汤鲜得很，宋南星连喝了两大碗。 宋南星放下碗：“怎么了？” 他的性格一向谨慎，虽然经过反复观察，没发现姜行知和肖老师有什么问题，但这些天他还是让人盯着桐美，自己时不时就去桐美转一转。 两个学生都是在宿舍出的事，死亡时间差了一个多小时，死亡时都没有任何异常，就是打着游戏说着话人忽然就倒下了。 但宗天原直觉告诉他没有这么简单，他又让人仔细询问了两个死者的室友和同学，得知两人最近都谈了恋爱，经常外出。 他这才联系了宋南星，想着宋南星或许能从死者的尸体上发现什么。 跟宗天原约定了时间，宋南星看向对面安静倾听的人，说：“我得出去一趟。” 宋南星接过保温桶，看着沈渡宽阔的脊背，美滋滋地想。 又丢了两幅画 本来说在主教学楼下等他的宗天原不见踪影，宋南星打了几个电话那边才接通，宗天原的呼吸有些粗重，说：“又丢了两幅画，你直接来陈列室吧。” 结果他下来了不到十分钟就接到了齐木电话，说陈列室的画少了两幅。 宋南星一边跟他通话，一边大步往艺术楼赶：“画在眼皮子底下不见的？” “监控拍到了吗？”宋南星问。 宋南星叹气，说：“我已经到艺术楼下面了，上来再说。” 不知道是不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静止的雕像缓缓动起来，朝电梯的方向走。 电梯上升到顶层，宋南星往陈列室走，隔着老远就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 宗天原看他：“什么味道？” 宋南星表情变了下，拧着眉说：“我也说不太好，像是油漆之类的化学药剂的味道。” 宗天原和齐木都摇头，两个保安看表情更是摸不着头脑。 宗天原说丢了《禁忌之门》和《黑夜的歌声》。 这次丢的两幅画指向性没有之前的画明显，但不知道为为什么，宋南星心里有种不安感，直觉在催促他得快一点找到线索。 宗天 宋南星摇头：“不等了，我们直接去行政办公室看看，我还是觉得姜行知不对劲。” 齐木走在他右手边：“可我们都跟他接触了好多次，完全没发觉有什么问题。还有你说的肖茂生也是，他怎么看也不像雕像啊。” 齐木和宗天原一左一右跟在他身边，三人放慢了脚步往外走。 齐木也摇头。 宗天原看三点钟方向，那里站着个个子小巧的女生，应该是学生，目光好奇地打量他们一行。 此时三人已经走出了艺术楼，宋南星回头看了一眼，那五个雕像都保持静止的姿态，整齐划一地转过头盯着他，没有跟出来。 宋南星说：“雕像变多了。上次来我只看到了一个，就是肖茂生。” 宋南星听程简宁说过，宗天原是s类能力者，能力之一好像类似“通感”，可以借用别人的五官去看其所看听其所听闻其所闻，甚至还可以通过情感共振看到对方内心所想。 宋南星有些不解，宗天原在桐美呆了两天，肯定已经找机会看过姜行知和肖茂生了才对，姜行知先不说，肖茂生怎么可能半点破绽都没有？ 宗天原无奈笑了下，说：“情感共振需要同频才能看到，对方如果不主动配合，强行共振对双方伤害都很大。如果不是非常紧急情况我不会轻易用这种手段。” 三人去行政办公室找姜行知，他们正好刚散会，肖茂生也在。 它们像模像样地坐在办公桌前，看见宋南星一行进来，纷纷扭过头注视着他们。 齐木跟他交谈，宋南星悄悄给宗天原打了个手势。 宋南星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钻进了眼球里，他有些不适地忍下揉眼睛的动作，目光依次扫过办公室里的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