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期垂眼看脚尖,控制自己别在至高神的威势下发抖,轻声说:“我们当然也是,一起长大的朋友。” “你真的把我看做你的朋友吗?” 白行之b谢期高一个头,低头看她时能看见她饱满额头下线条笔挺的鼻梁,却看不见那双永远映不出自己身影的眼睛。 她抬起头对上了白行之的眼睛。海之至高神永远从容平和,深满清彻,但是现在,这双眼里蒙上一层深深的y影,控制不住的戾气漫上来,几乎染红了他的眼眶。 谢期一愣。 就像初三那年向她告白却被推下池塘,病好以后他偷偷跑去见谢期,强忍着几个小时混乱吵闹的火车,终于找到她转学的学校时,却发现她在和一个nv孩在校外接吻。 他以为自己这么热心帮助没认识多久的岁然是因为没能忘怀初恋。 谢期只能y着头皮说:“我没有把她看成陈……” 他将谢期按在门上,吻住了她。 白行之轻轻t1an着她的伤口,亲过她的侧脸,他把头埋在谢期的脖颈,声音压抑:“别让我想起那个nv人,求你了,谢期。” “我连宋秉成的存在都可以不在意,我可以当做不知道你和别人有暧昧,但我求你,我求你看见我行吗?别总是把我推开,别让我和你上了床却告诉我这只是一场意外谁也不需要负责,我只求你能看见我,求你了。” 谢期和白行之是青梅竹马,白行之少年时代的大部分时光都是和谢期一起度过的。 然后谢期一激动,把他推下了池塘。 为了避开这让人头秃的现状,谢期当晚就投奔去了舅舅家,在那边念了高中,还谈了恋ai。 两人甜甜蜜蜜交往了一年,彼此献出了自己的第一次,然后谢期就被小姐姐甩了。 小姐姐把情况和谢期那么一分析,就跟她提了分手。 回了谢家的谢期开始了对白行之的单方面冷战,连他早上打招呼也不回应。别人不明所以,还以为是她因为被谢家老爷子t罚迁怒白行之,但白行之知道自己是被拒绝了。 然后在某一天失控。 笔记本摔落在地,nv孩被推到柔软的床铺上,床边的全身镜照出她拼命挣扎的身影,却被少年完全压制,生息渐悄,黏腻的q1ngse意味蔓延开。 当他埋在谢期的身ts出初jg的时候,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想道。 一开始有点被迫但是之后全程引导的谢期看出自己的疑惑,推开他的肩膀说:“我不是处nv,我之前就有nv朋友,当然什么都做过了。” 不知道为什么白行之就是这么觉得。他才应该是谢期的初恋,他才应该得到谢期无数的第一次。 十几岁时谢期会向自己告白,然后自己等她回来,从此永不分离。 ———————————— 回忆起往事的谢期心里苦。当时在等级压制下她做出了对自己伤害降到最低的选择,y是把白行之的强迫换成了两个人的媾和。 之后白行之的表现都很正常,谢期还以为那次只是青少年无法排解青春期躁动。 她拍拍白行之的肩膀:“好了,你起来吧。” 谢期一惊,她攥紧领口:“白行之!” “我收回刚刚的话,因为我不能总是等待你回头看见我。走了你的初恋,还会再来一个宋秉成,你的朋友是岁然,而我什么都不是。” 被放到冰凉的大理石桌面时谢期哆嗦了一下,白行之吻着她的嘴唇,一边剥去了她的衣服。 他动作温柔,却强势不允许人拒绝,明明是时隔多年第二次做,却熟练地找到她的敏感点,接连的撞击带来强烈的快感,谢期的双腿紧紧卡在桌沿,紧攥的指尖发白,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喘气声随着他的动作断断续续。 他ai她的意乱神迷。只有在这一刻他才能感觉到,谢期是真实的属于他的。 谢期被这快感刺激地直蹬腿,手胡乱抓着,一下子按到了白行之放在桌面上的钢笔。注意到她的动作,轻轻喘息道:“阿期,这是你送我的钢笔,记得吗?” 磨砂黑的外壳,纯金笔头,正是白行之十五岁生日时谢期送给他的派克定制钢笔。 白行之上次za还是十七岁时和谢期的那次,这么久没做他差点又迅速交代,缓过劲以后他开始加快速度,忍着甬道绞紧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他哑声说:“然后第二天,我鼓起勇气和你告白。” “我快被你b疯了,阿期。” 白行之低头擦桌面上残留的水痕,谢期全身发软地坐在一边椅子上。她的衣服已经被白行之打理整齐,但是脸上还带着未尽的春意。 “和宋秉成分手吧,阿期。” 白行之低头戴上眼镜,“好吧。” 谢期很累,只想好好休息之后再做打算,但是一道来电打消了她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