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这已经够过意不去啦!”
“来!来!”萧郎不允,言语间,强扶着老翁上乘。
“吼吼,这.,这怎么话儿说的!”
“那,那老头子我就造次啦!”
“吼吼.”
“呃,萧郎君呐,敢问眼巴前儿,你这治下,到底有得多少人马呀?!”
“这能跟你这么个领头儿哒,底下人有福哇!”
阎翁乘骑马上,兴致起来,倒亦甚感拘束,遂随言找得话来相聊扯。
“呵呵,总来有个万余人吧!”萧亦随应。
听得这话,阎伯却哑口,顿然行止,笑僵脸色,瞠目结舌的,观之甚觉不可思议状。
“哦?!哦.”
“这”
“我的个乖乖!”
“那,那您这是大将军啦!”
“哎呦!”
“好,好哇!真是好哇!”
“有将如此,大明,有救啦!”阎翁感慨应对。
见势,萧郎展笑,这番好赞,直叫得其亦多少有些难为情,遂强行再度岔开话题,言及刚下阎翁托子之情。
“呵呵,阎老伯谬赞啦!”
“诶,对啦!”
“刚下您谈及令公子来,不知,兄长名讳为何?!”
“这待我陪护太子到了南境,如其愿意,倒是可叫得家中哥哥来军中一叙!”
“想说,能有您老这深明大义的老父,兄长为人,定然也是差不到哪里去呀!”
“阎伯去到江阴后,不妨叫其来投。”
“都是熟根知底的乡亲,来后,我自会关照一二哒!”箫郎先作人情出来。
闻之此话,那阎翁乐地嘴都快咧到耳朵根子上去了!
“哦?!吼吼”
“好,好!那敢情好!”
“嗨!什么公子不公子哒,穷苦人家的孩子,可是不敢在箫郎君跟前拖大!”
“这,犬子应元,他呢,为人倒是刚正,肯任事,有担当,只不过,就,就是这脾性嘛,呵呵,是倔拗的厉害!”
“等我这老头子到了江阴呐,找见他,定叫其来投你的军!”
“吼吼.,到时候哇,还望将军能帮着照拂照拂,阎老头儿我这儿,就感激不尽,先行谢过啦!哈哈.”
言罢,阎翁马上拱手作揖,诚心谢来。
见此,箫郎堪有回礼。
可忽听应元二字,其心下多少犯起些嘀咕,遂转回脸后,便凝眉默然叨念着。
“应,应元!”
“姓阎,现下又处在江阴.,难,难道是”
“哦?阎应元,竟,竟真是他!”箫郎头前揽着马缰兀自前行,忽有想及,瞬间顿然当口。
其心下狂喜,无曾想到,竟真是会于此处,得听这般人物之消息。
“八十日带发效忠,表太祖十七朝人物。”
“十万人同心义死,留大明三百里江山!”
一首绝命诗,一段后世传奇之佳话!
江阴抗清英雄,名垂千古矣!
“哈哈,阎伯,兄长现居江阴典史,阎应元,阎丽亨(字丽亨)是也不是?!”
“应乃应试之应,元取状元之元!”箫有亢奋质询。
闻此,阎翁却是一脸懵怔。
“啊,是,无,无错!”
“这,难道萧郎君此前同得犬子见过面?!”老翁愣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