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墙外,线人得讯,亦遁走,撇开城防后,上马星夜赶去六盘山临时扎营点报信,马不停蹄!
与此同时,亥时五刻,城东恒祥街高家巷!
萧靖川、虎臣、丧门星三个亦开始行动,摘瓦钻身探入屋中!
趁屋内漆黑,悄声摸至床边,萧郎亲身上阵,以手化刀,堪堪两下,将得李建泰同那床上小妾,一齐砍晕过去,彻底控制住屋内局面!
“丧门星,虎臣!”
“小心些,将这二人绑缚起来看好了!”萧郎悄声言。
随其话落,身侧两人遂上前行动,不得一会儿,老贼、小妾捆绑扎实,拖下床来。
为免二人转醒后忽又挣扎弄出响动,遂将其背靠绑在一处,塞满口,置于四下无着之地板上!
一切做完,三人再度陷入沉默,只静候凌晨时分!
但夜半子时!
那女人却忽又兀自转醒,恐是萧郎下手时,见其弱女,遂手上劲头用小了所致。
无法,丧门星只得再次上前,将其又次击晕。
见势,萧靖川甚觉心头不是滋味,遂摸索着,自床上捡了件衣裳,起身去给那丫头披上!
毕竟刚他三个汉子,办事手脚粗狠,半分未尽怜香惜玉之情。
眼下,这小妾还只胸前挂着个肚兜,便再无旁件遮挡取暖了!
观去,这姑娘也左不过十八九的年岁,眉梢常微蹙,颇易叫人生得几分怜爱之心!
“将军!”
“现下可不是什么儿女情长的时候!”
“你要找女人,等咱办完正经事儿,俺给你去绑她几个都行啊!”
“可你现在可别.”
从旁虎臣,瞧得萧郎趁给人披衣服的空子,蹲身在那李建泰小妾身前,半晌未挪窝儿。
遂其心下担忧,便忙上赶着挪过来莽言提醒!
闻之,萧靖川却甚为无语!
“去去去!”
“诶,你脑子里还能不能有点别的啦?!”
“刚屋顶看热闹的兴奋劲儿还没过去是吧?!”萧郎压声扭头揶揄着。
“谁告诉你,我有这心思啦?!”
“哪只眼瞧出来的?!”
听得萧郎回言,虎臣微怔,劝阻这等事本就难说出口,现下更显窘色,遂其亦只得苦笑相对。
“唉!”
“你瞧这丫头!”
见虎臣行止,萧郎忽地话锋一转,再偏头回去,兀自盯着那小妾言语。
“也不知道是哪家出来的苦命闺女!”
“今儿个呀,就算是活到头儿啦!”
“恩?将军,原来你是想弄死她?!”虎臣搭言。
“唉,没得办法呀!”
“她同那王恩宝那儿不同。”
“今夜,如一切顺利,依从计划行事,那咱凌晨寅时便要挟李建泰离开!”
“届时,就咱现下这几个人,总不好再分配人手照看这里!”
“而独留她一人于此,又恐其转醒后挣扎坏事!”
“遂我想啊!”
“赶得寅时将走之刻,便依次将这二人弄醒。”
“当李建泰之面,杀了她!”
“也好对那老贼起些威慑作用!”
“行大事者,不可妇人之仁呐!”
“姑娘!”
“今日乃我萧靖川要枉杀于你!”
“他日,待我也到了那地底下,你尽可来找我复仇,我萧郎绝无怨言!”
闻此萧郎之决绝言辞,虎臣错愕,从旁插言进来。
“将军!”
“这种事儿,怎好叫你亲手处理呐!”
“我手头利索!”
“待会儿还是我来吧!”
“俺身上背得人命债不少,多她一个也不显多!”
“姑娘,到了底下快快投胎去吧!”
“俺这也算帮你度苦海啦,啊!”
语毕,二人皆没有唏嘘,重坐回旁侧后,均不再言辞。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