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外暂无情况,我叫二队替了一队,将军,宅内.”
顾长庭言语着,忽见萧靖川表情不太对,为之一怔,忙再问言。
“将军,你.,你没事儿吧?”
“脸怎这样红?不会生病了吧?!”长庭关切。
“啊,啊,这,没事,我无恙!”
“宅外无事便好,里间亦一切安妥!”萧靖川言语都有些结巴。
“哦,那就好!”
“将军,我看你面色不好,不行您就先回吧,这儿有我带弟兄们守着即可!”
顾长庭依旧不明就里,傻关心着。
“哎呀,我说了无事!”
“你别管了,去吧,叫弟兄们警醒着点,切莫大意了!”萧郎已有意轰人啦!
“恩,知道了。”
“将军,我觉得你还是回.”顾长庭甚没眼色,还欲再言墨迹。
“滚滚滚!都说了无事!”
“赶紧滚蛋,滚出去给老子盯住外面!”萧靖川燥地不行,不耐地打发着。
顾长庭悻悻然,好端端地无来由遭这一顿数落,受了气,也只得瘪着嘴合上帐帘,转身出了院子。
闻听再次门扇的咯吱声,萧靖川终是长出口气,忙慌手慌脚将毯子再度掀开。
许婧仪抱在箫郎身下,见毯子离身,亦赶忙两厢脱离。
“你,你,你这毯子臭死了,也不知道换洗!”靖仪顾左右而言他,寻着别的由头。
闻言,萧靖川则颇窘迫的将毯子一角拽到鼻子下面闻了闻,似觉确实有些味道。
当然,这也实在是在所难免,山中行军以多日,随身铺盖之物又没个替换,天气寒凉,洗了就没的盖了,再者,行军打仗行伍之人,本就没那么洁净的习惯,纵有也是条件所限,很难做到的。
遂眼下,箫郎面有窘色,可嘴却硬的很,不愿承认。
“没呀,这不挺香的嘛,还有一股淡淡的桂花油的香气!”
萧靖川无赖辩驳,却无意间多有唐突,遭惹的帐内气氛更加暗昧了。
“你,你好是没脸没皮,那,那是我身上的味道!”
许婧仪亦一时情动,撒着娇,搅起指头。
但无论如何,其理智尚存,许家再不济,也还是有着家教在,她又怎肯这般不明不白就于了人,遂念及此,靖仪忽觉再难于此处待下去,一个弄不好,两厢把持不住,就要坏事。
于是,其只好假意气恼,掀帐便要逃离开。
但临走,婧仪还是强忍住内心油然而生之欢喜,作势白了萧靖川一眼。
“臭男人!”
言毕,她一甩头,扬长而去,重归二楼,独留箫郎一人于帐内发懵。
待得许婧仪走后,萧靖川复再躺下,但心火勾的他难熬的厉害,左右辗转,怎得都再睡不下。
索性,其起身活动着手脚,闲来无事,浑身燥热的他,又推院门行了出去,自顾沿许宅走了走,美其名曰出宅来验看晚间值守之情况,看弟兄们可有懈怠!
闲言碎语少叙,一晃又三日过去,时间来到四月初三。
萧靖川托许嘉霖、嘉禄二人买得的镇东镇西两处宅院,几日拾掇下来,以规整停当,一应器具暂算妥帖。
遂初三日这天,医馆开张,学堂授课,箫郎与邱致中二人两头忙活,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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