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为了不让客人尴尬,在场的官员也都有姑娘陪着。
对于这样的安排李天顺没说什么,大齐的官场就这样,各地教坊司的主要服务对象就是这些官员。
丝竹管乐声中,面对孟州官员的热情款待,赵武平彻底放松了下来,边搂着身边的美女,边对李天顺端起酒杯道:
“天顺,来喝酒喝酒,好久没有这()
么惬意过了。”.bμν.
李天顺很理解赵叔,难得有这么放松的机会,只是道了句:“莫要喝多”,便随他去了。
自己则更多与张于坤谈论翰林院的事,听到了许多聂老师和岳老师年轻时的趣闻。
比如那时他们也喜欢去教坊司,且聂老师一向一掷千金,不过银子都是从岳老师那借来的。
“还吗?”李天顺笑问。
张于坤小声道:“从来没听过。”
李天顺继续笑道:“看来岳老师还挺有钱。”
张于坤道:“岳老师祖上就家境殷实,不过据我所知,当年他为了省钱,时常会用诗顶人家姑娘的赏银。”
李天顺被酒呛到了……原来这么干的鼻祖不是我,是岳老师。
两人唠着唠着,自然就把话题转到了西北平叛上。
一提到平西王,张于坤就义愤填膺大骂了一通,什么祸国殃民,居心叵测,大逆不道,天理难容……
下面的官员也都纷纷响应,一时间把宴会变成了批斗大会。
“大人,您喝杯酒。”一阵娇啼啼的声音从侧旁传来,是陪李天顺的那位花魁,名叫秋香。
李天顺发现,这位秋香姑娘长得还真有点儿像上辈子那位巩大姐。
大高个,肤色略黑,身材丰腴,虽没有南方姑娘细腻的皮肤,小巧玲珑的身姿,却给人以一股说不出来的气质。
不过李天顺发现,这位秋香姑娘明明是个北方姑娘,说话却总是学南方那般嗲声嗲气,脸上带着职业化的笑容,透着一股只认银子不认钱的做作。
也没多想,要不是碍于张于坤的面子,自己根本就不想找人陪酒。
远在京城的小警花,赵圆圆主仆,长公主不说,就是小师妹也比她强上万千倍。
见秋香端着酒杯在等,李天顺也给了她一个职业化的微笑,碰了下杯,抿了一小口。
这反而让秋香有些奇怪了,正如李天顺想的那样,她确是在逢场作戏。
可再逢场作戏自己也是花魁,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见了自己都色眯眯得,怎么这位李大人对自己带搭不理?
女人就是种奇怪的动物,李天顺越是这样,她反而就越发加好奇,想知道自己差在哪?
想到这,秋香用软糯软糯的声音问:“李大人怎么不干了呀,您看奴家都干了。”
你就是湿了我对你也没兴趣……李天顺笑了笑道:“我喝酒的习惯是别人爱怎么喝怎么喝,我随意。”
张于坤见李天顺有些不喜,皱了皱眉道:“李大人,我给您换一位姑娘吧?”
此言一出,李天顺感到秋香姑娘的娇躯就是一抖,眼中现出几分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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