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的秩序恢复期并不如梁博昌想的顺利,他在学校旁边的健身房健身会想到祝卿,去图书馆听讲座会想到祝卿,甚至回到临水佳苑都会想到那个很温暖的冬天,很亲密的sextalking......
告诉自己要打起精神生活,白天很努力的健身,学习,打游戏,接触新的人。一到夜里,思念就如潮水般席卷而来,他孤身一人溺毙在那条已经没有人逗留的爱河里永浴。
秋日见凉,睡不踏实。早起去操场晨跑的梁博昌看到校园里的叶子结了一层薄薄的霜,看了下手机,今天寒露。去年差不多这个时候,他在桌游社遇到祝卿。
那天他破天荒的又陷入怀旧的情绪里,白天行尸走肉的上课,下课去桌游社打了几把桌游,然后去吃了金汤锅煮,晚上在茗翠湖边吹风吹到有点头疼,不想回寝室定了云朵酒店的双床房。
一切都在重温,重温一年前他未来得及抓住的情绪和幸运。
秋日煮酒,围炉话茶。他点了云朵酒店的秋日套餐,坐在窗边回忆着这相处短短200多天的点点滴滴,回忆真的累人,沉溺其中的人更是不知醉。
两人甚至没有在盛夏拥抱过。梁博昌丧气的想。
这段时间他自慰的次数明显变少,因为一开始撸管,他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小学姐带他领略的人间仙境,想到那些夜夜笙歌的日夜。
今晚喝了点酒,又想到他们的第一次。不由自主的开始回忆起在云朵酒店留下的愉悦回忆,泄欲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但他就是想沉浸其中,慢慢感受那些回忆给他的颅内高潮。
撸铁的手臂已经越发精壮,在戴着套对着全身镜眯眼回忆着喷薄出第一簇白浊后,他突然想起依偎在城南的沙发上,祝卿问他,能不能接受前列腺射精。
如果这样能让她再流连几眼,他也再所不惜。
说罢便收拾了一下,开始查阅相关的玩具和视频,立刻下单。同时下单的还有优良的补光灯和拍照设备。
她怎么那么狠心,走就走嘛一定要分手吗?
在浴室尝试了一下但不太成功的梁博昌擦干身体躺在床上想,如果我能满足她的各种要求,就赌她会有那么一下回心转意。
时隔很久才充分泄欲,又沉醉在回忆的微醺里,梁博昌满怀心事的睡去。
祝卿到达奥斯坦堡后还算顺利,学校对接的buddy来机场接她,是一个在网上提前聊了一段时间的土生土长奥堡男孩。
为人热情洋溢,比线上的还要大方。一见面就包揽了她的两个大行李箱,因为欧洲火车是性价比最高的交通工具,两人在机场转乘火车一路到了位于奥斯坦堡西部的学校莫斯拉蒂。
一路上说说笑笑,把祝卿的语言尴尬症消解了一大半。
男孩是比她大两届的研究生学长,心理学和文学双修选手,家里还有一个今年和祝卿一样大的弟弟在读高中的妹妹和一条阿拉斯加。
只不过弟弟的学校不是莫斯拉蒂,但是也就临近城市,国家小了周末没事也会回家。
两个小时的火车祝卿快把他家底摸清楚了,送到租住的房子之后,因为不方便所以学长说今天让她休整一下。
明天可以带祝卿去市中心买点生活必需品和办理电话卡,但要抓紧因为后天是周天休息日很多店会闭店。
祝卿连连感谢,然后卸下长途奔波的疲惫,歇了一会,喝了口水,开始干活。
租住的小单间厨房床铺厕所一应俱全,这钱花得值祝卿心想。
新生活的忙碌让祝卿根本来不及消耗在过去的情绪里,收拾房子,办理电话公交卡一应证件,新生报到,认识新朋友。
新生活的一切如春雨袭来,点点滴滴让祝卿如沐春风,只是每天隔着大洋的时差跟妈妈报平安的时候会有一丝丝想家。
唯一出现点偏差的就是学长Ox(奥克斯)只出现过在机场一次,剩下的时间听说有事,所以他派出自己的弟弟来带祝卿熟悉奥斯坦堡的生活。
Ike(埃克)比哥哥稍微羞涩一些,但干事情感觉更加踏实。在临市的大学上临床医学,奥斯坦堡唯一需要考试才能申请的大学专业。
见几次面稍微熟了一点Ike告诉祝卿,哥哥最近在追对象,没有空来完成学校的接待任务,所以派他来结交新朋友。
更好笑的是其实Ox有车,但是由于坐火车学校会报销,所以第一面也是带着祝卿体验了奥堡的火车文化。
八月底开学,祝卿在班上又认识了一些新朋友。
有同样是交换生来自日本的Yuky和她的孪生哥哥Kayaki,肯尼亚的Siliwaya,南非的Quence,比利时的Leli还有奥斯坦堡的同学们。因为还是有些文化隔阂的原因,交换生和本地同学还是有些小群体,但是大家也会一起开party。
十月的校园文化周派对上大家劲歌热舞,看似内敛的欧洲人在派对上也一览无余的奔放。
稍显羞涩的几个交换生亚裔女孩不由自主的跳着跳着聚在了一起。
祝卿用她还算流利的英文在嘈杂的舞池音乐里听Yuky说话来着,手机不停的在牛仔裤的屁股荷包里震动,室内灯光太晃眼祝卿看不清,于是打了个手势,走到室外草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