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楠破涕为笑,那笑容就像是小太阳一样,驱散了盛文心底的阴霾。 没有人可以拒绝他的笑脸。 许多价值连城的珠宝玉器,都是这些年盛刑和宣合四处收集来的藏品。 这时,一个熟悉的黏土手办出现在盛文的视线里。 娃娃脸上一道长长的裂痕,胶水的痕迹清晰可见。 盛楠一惊,完了! 盛楠忙不迭地跑到盛文身边,忐忑地说道,“哥,你听我说,我只是觉得做得这么好看,扔了……挺可惜的。” “扔了吧,不值钱!更何况,已经破了。” 盛楠心底一颤,大声反驳道,“不扔!我觉得它值钱,比这里其它的珠宝都珍贵。” 在盛楠的记忆里,小时候的哥哥对制作手办充满了热情。 父亲眼里,这是玩物丧志。 可是因为喜欢,哥哥总是偷偷地做。 也是那时候起,他与哥哥有了共同的小秘密。 后来,他央求哥哥,做一个手办玩偶作为他的生日礼物。 可也是因为这份生日礼物,父亲发现了他们的秘密。 父亲的否定,如同一把锐利的剑,刺伤了哥哥的心。 仿佛整个世界都压在了他小小的肩膀上。 他的礼物,没有送出手的礼物……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父亲对哥哥越来越严厉,要求也越来越高。 父亲与哥哥之间的关系,也愈发的紧张。 后悔当年的自已惧怕父亲威严,而没有勇敢地站出来替他说话。 那样太累了! 盛文一愣,似乎没有料想到,乖巧的弟弟会说出这种鼓励他忤逆父亲的话。 可偏偏他什么都知道了。 不仅不是,还是他的耻辱。 盛文说这话的时候,带着明显的厌恨。 不听劝 因为手办的小插曲,盛楠有些蔫蔫的,提不起兴致。 他隐约听到电话那边的人提到了顾琛。 “嗯。”盛文轻应一声,并没有想要细说的意思。 似乎是在催促哥哥替他办什么重要的事情…… 盛文摆好最后一个物件,便催促盛楠休息。 “哥,那个安心酒吧的老板不是什么好人,你多注意一点。” 盛楠摇摇头,“不认识。” 盛楠瘪瘪嘴,委屈道,“我才没有胡说。安心酒吧的老板是连晋的叔叔。他包庇连晋欺负晏哥哥的事,就是坏人。” “晏哥哥说的。晏哥哥说,他与连晋发生了不愉快,以后都不会跟连晋打拳了。” “否则,怎么可能让晏哥哥连最喜欢的拳击都不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