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收拾妥当了,又给她打了水,倒满了浴桶。 他哼了一声,心道要不是不想小美人娘亲生气,他先把这小兔子吃了,他饿了。 他去后山打了只鹞子,撕着吃了。 耳朵的绒毛被水打湿了。 他有些不耐烦地看着她,在小妖王的压迫下,她紧张解释:“冷,冷·····” 他体内自带三昧真火,捏了个诀,手按进水里。 他眼神冷冷地看着小兔子,打算如果小兔子再废话一句,他就把兔子按进水里。 兔子要哭了,她刚才想洗的,不想给人添麻烦。 她眼睛红红的:“太,太烫了·······” 她只是一只可怜的好兔子。 爱怎样怎样吧! 烦死了! 她缩着耳朵埋着头,以为自己要被打了,只听到了哗啦啦一通响,从手指缝隙里看见小妖王提着水桶,很脸色很臭地倒进浴桶。 她又捂住了眼,听到什么东西被放在了桌子上,还有重重的摔门声。 她吸了吸鼻子,很香。 兔子小小的嘴巴开心地凑过去,吸果子里的汁水。 花儿在后山山涧里冲凉。 少年的体魄强劲,他在山里摸爬滚打五百年,身体素质强硬得令人发指。 他这张脸和哪吒一模一样,少时还有些婴儿肥,现在稚嫩的神色褪去,棱角分明的脸如同刀斧刻般,令人挪不开眼。 她和她母上一样,重度颜控。 要不是今日哥哥在身边,她说什么都要把这少年人带回自己房里好生怜爱。 他面色冷冷的,一点没有被偷窥的紧张。 水幕下她看不清花儿的身材,她想看看他那根东西大不大,中不中用。 花儿鼻孔里哼了一声,之前玉面狐狸勾引过他,可他娘亲便是这世上第一美人,哪里看得上别人。 他只觉得这样妖媚的神色脏了娘亲的脸。 受过的,在她父后那里受过。 把外衫脱了,露出桃红色的肚兜。 她雪白的膀子在夜色里有些晃眼。 他眉头一皱,决定离开。 敖娇娇恼恨地要死,打不过,又没勾引到,实在是生气! 敖纯哥哥好像也来了,呵呵,她轻笑一声。 看来今天是睡不到了,她打算回去把敖嗷哥哥叫醒,骑在他身上······· “宝姐姐,好久不见啊。” “深更半夜,过来看美男洗澡啊?”他玩着手里的绮罗,正是她脱掉的外衫,“嗷哥哥知道吗?” 敖红把她的衫子放在鼻尖轻嗅:“好香,宝姐姐,我能管好自己的嘴,可管不好下面那根东西,它想你了。” 无法无天,恶贯满盈。 “宝姐姐?” 她不由自主跪在了水里。 敖红下面硬的要死了。 自从她逃回东海,就一直躲着他。 他还想念她跪在跟前的样子了。 他把那衫子揉皱了,贴在她脸上,弯下腰,无比爱怜地看着她:“小奴隶,教你的还记得吗?” 她贴过来用娇美的脸蛋蹭他的裤子。 她会吸,舌头又软又嫩。 “宝姐姐,你含鸡巴的样子真美。” 她被戳的痛死了。 她气得下了狠口,重重咬了下去。 敖红嘶了一声,捏住了她的脸。 他的手劲儿很大,捏着她的脸,鸡巴在她嘴里捅了捅,狠狠一用力,干进了她狭窄的喉腔。 她的脖子上可以看到狰狞的凸起,恐怖地移动着。 他就是这么恶劣。 他还嫌不过敏,倒刺张开,犁她娇嫩的喉咙。 很快这场暴行就结束了。 龙血可以活死人,肉白骨,区区这点小伤,她已经痊愈了。 敖娇娇这回没反抗,反抗是无用的,她也打不过敖红。 她记得敖吉有一门自创的法术,可以采阳补阴,把精液炼化滋养龙元。 她要足够强大,才能让这些贱男人跪在她面前,被她凌辱骑乘。 娇滴滴地和他说:“红哥哥,这么久没见,你想人家就直说嘛,这样插爆人家的喉咙,人家会痛耶。” 他觉得有意思,拍了拍她的屁股:“小嘴抹了蜜了?” “抹了哥哥的精液。” 敖红很吃她这套,捏着她的屁股,把鸡巴插进她的蜜穴:“哥哥轻点,不会操坏的。” 真特码爽。 左捣右突,恨不得给她插烂了。 他心里有些不爽。 要操也是他操。 他又放心了下来。 作者有话说: 敖丁本人就是个绿茶,搞了他的疯批姑姑之后,反客为主囚禁了他姑姑。 看不懂去看被囚禁的龙和要有来生。 敖纯被xx了才是小可怜。 经过西游篇,花儿已经会冷脸给绵绵倒水了。 冷脸洗内裤的梗说的就是我们花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