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步伐快的出奇。晓颂只能小跑着跟上,心砰砰直跳,知道自己即将迎来什么。 没想到他一回家就先去翻酒,冰箱里仅存两瓶啤酒,被他放在客厅桌子上,那两枚骰子和盅盘也被扔在桌上。 心慌的不行,她吞咽一下,“我不赌博。” 程望舒对她勾唇,眼睛里却没有笑,很冷淡的勾人样。 “先定规则,输了脱一件衣服,或者喝酒。” 但看他面庞严峻,不像玩笑,就哆嗦着点了头。 晓颂气馁地脱了毛衣、牛仔裤,小心翼翼脱下一只袜子,看了他一眼。 终于,程望舒输了一把,他干脆利落揭下毛衣,没想到他只穿了这一身。露出凹凸起伏的肌肉,肩膀宽阔,锁骨清晰。 半遮半掩,程望舒喉结滚动,往她这边坐了坐,西裤碰上她光溜溜的大腿,略微粗糙的贴着她。她像被踩到尾巴一样全身缩起来,腿紧紧扭在一起。 “还没脱完,游戏没结束。”程望舒嗓子哑了,两个月没碰她,他胯下顶起一大块。 “还可以喝酒。” 晓颂小心翼翼往前探,颤巍巍啜了一口,被程望舒掐着脖子往下灌了叁口。 她可怜兮兮地咳嗽不止,他轻拍她脊背。 他咄咄逼人,晓颂呛出泪花,手伸到背后解内衣,摇着头呜咽,“我不喝了,我脱衣服……” 内衣被甩开,她双手抱着,浑圆乳肉挤的更夸张,他搂着她腰在她乳上喘息,就是不亲不舔,晓颂红着脸往他嘴里送。 不知怎么,他原本平息的怒火又起来了,从她身上起来,又开一把。 “好,接下来我告诉你,我会掐着你的下巴把你灌醉,但不会让你醉倒,因为操起来不带劲。 没再灌她酒,因为她已经半醉,他那只滚烫的大手在她乳上又掐又摸,嘴唇在她脸上唇上胡乱的亲。 晓颂不懂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前戏,又是空虚又是满足,喘息着搂他,点头。 “你不愿意,你是被骗过来的,但我不在乎你是不是愿意。家里可以摆平你这样没背景没后台的漂亮姑娘,我多的是屈辱的法子折腾你,我不光可以一个人操你,还可以让一群人摁着你操你,让你连生下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种。 晓颂后知后觉,开始打起哆嗦,眼眶里浮出泪珠,伸手要抱他。 “今天碰到的是一群二代蠢货,一抓就进去了,可是还有那种潜藏不露的呢,找不到任何证据,人前干干净净,清清廉廉,人后是什么样子,你知道吗?” 一把掀翻她,安全套撸到底,滚烫粗硬的阴痉重重挺进去,在她柔软湿润的穴里突突直跳,久旱逢甘霖,他仰头深呼一口气,压在她身上狠狠贯穿几次,解了瘙痒的肉欲,握住她粉嘟嘟的奶子揉捏。 她蹬着腿,大腿被他架着一只,上抬,酣畅淋漓次次尽根没入往里骑,头一下一下磕在柔软的沙发上,磨的脖子脸蛋红了一片,胸乳却高抬被他握在手里。 “呜呜,你别说这些……” 肉体欢畅,他喘息着往里狠入,撞得她肉嘟嘟的屁股啪啪直响,西裤还没脱,粗糙的布料磨的她大腿红了一片,湿乎乎的穴往外淌着水,被捣成泡沫。 “还是你不是生气,单纯是因为我。我的宝宝喜欢上别人了吗?” 程望舒吐了气,松了牙关,第一次听她说这叁个字,心里软成一片,却更觉得可恶。 她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头被他扳着,扭不过去,只能一下下迎接他狂乱的撞击,呜咽着解释。 “那是谁,说了我什么坏话,为什么躲我,不理我,拒绝我。” “他们说,太依赖你,你会嫌弃我……” “是谁?宝宝怎么会信他,为什么不问问我,我喜欢你什么都告诉我,喜欢你只想着我,难道之前我对你的好是假的,我白疼了你?”轻易就这样看待自己? “是谁?” “学,学长……” “他说什么?” 说到一半晓颂又开始呜呜地哭,眼泪被他吮掉,如她所愿,程望舒紧紧搂住她,她倒在他怀里,歪着身躯和他亲吻。 被他哄着抱着,下身更是紧紧贴合在一处,晓颂哭得更厉害,抽噎着指责他。 吸着她香腮软颊,程望舒按着她的手贴在心口,性器一下比一下深,他的声音都带着嗯嗯的喘息声,呼吸粗重,火热喷在她脸上,汗珠滴在她脊背。 二是,宝宝要原谅我,我终究有点大男子主义,不想在你面前暴露我无能的一面,我并非事事都能处理的很好,这一点我在慢慢改,在你的面前暴露缺点并不是很丢人的事,对不对?好了,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好不好,我什么都告诉你,什么都给你讲,宝宝也要和我一样……” 身子被翻过来,两人抱在一处,头贴着头,心意相通,性事就更爽利而畅快,她空前敏感,水声噗嗤噗嗤响彻耳际,几乎要晕厥过去。 她点头,搂着他脖子,双腿盘住腰,久违的交欢让她精神亢奋又松软,挺腰往上迎,嘴里撒娇又软糯叫着老师老师,穴肉狠绞,剧烈收缩,衔着巨物吞的贪婪。 “好紧,放松一点,宝宝……嗯……” “舒服吗?”程望舒眉目舒朗,阴痉凿得狠狠,把乳肉撞得晃来晃去,带着乳香和小麦发酵的酒味,惹得他垂下头又是一阵亲舔。 大开的灯在她眼前晃着,隐约意识到没有拉窗帘,窒息的快感让她抽噎着晕死过去。 …… 小包:(迷迷糊糊)嗯嗯嗯 小程还蛮冷淡的其实……只是和小面包在一起特别喜欢写小作文长篇大论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