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头那边有些昏暗，传来窸窸窣窣的摩擦声。 “嗯，还是很漂亮，一会儿会更漂亮的。压力大的时候，有没有试过自己疏解？” 想到一种可能，晓颂脸颊腾的通红，惊奇和酸软暂时盖过了难过和烦躁，把脸往膝盖里埋了埋。 看不到程老师的脸，但声音却很平稳，轻飘飘的，如果忽略说话的内容，简直就像他压低声音给自己讲题一样正经平常。 晓颂红着脸蹬了蹬腿，把自己抛到床上，抱着枕头，声音闷闷的，却多了些雀跃。 他怎么可以说的这么正经！完全没有像身边人提性色变。 “那你把摄像头打开嘛，好不公平。” “这也是在教学，学生怎么能跟老师提要求？我不开摄像头，你更有感觉不是吗？” 只是他不在她身边，归根究底还是令他多了些烦闷。 程老师真的很了解自己，晓颂象征性哼哼唧唧表示抗议，没有得到回应，小声祈求。 “湿了吗？” 难耐蹭了蹭腿心，晓颂把头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压抑住喘息。 明明是反问的口气，却格外笃信。 程望舒轻笑，微微分开双腿，把注意力放在昏暗屏幕中那张被枕头遮了一半的小脸，吸一口气教她。 晓颂放弃挣扎，顺从拉下内裤，汁液黏连，牵出银丝，在炙热的空气中扯断，低头看着，晓颂哼了一声。 她细腻白皙的大腿、呻吟时泛红的脸蛋，她的脸总是很容易红，引诱人亲一口咬一下，如今的他看着那张泛红的小脸，就想狠狠亲上一下。 “宝宝的水总是很多，不用很费劲就能找到入口，摸到一条缝了吗？老师的手就是从那里进去的。” “嘶，别着急，别着急。宝宝，弄疼了吗？宝宝虽然很湿很软，但是太紧，很容易伤到，先把中指推进去。” 回想着往常老师勾勾蹭蹭的动作，晓颂也试探着转圈勾弄，快感却总是不够强烈，因为敏感推到临界边缘，卡住不上不下，又是难受又是忍耐着呜呜哭求，双腿绞紧，食指划过缝隙，摸到粘腻的汁液，哆嗦一下，堪堪到了高潮。 听着陡然加高的喘息和隐隐约约噗嗤噗嗤的水声，程望舒忍不住摁住性器滑动两下，声音不复平静。 “这么舒服？” 晓颂黏黏糊糊挨蹭着床褥点头，意识到他看不见，鼻腔里哼出一声算是应答。 听着她湿漉漉的喘息和窸窸窣窣的声音，程望舒心中的满足胜过纯粹欲望的发泄，声音温柔。 眼皮有些沉，哭过一场，紧接着生理上心理上得到抚慰，晓颂有些困倦了。眯着眼把手机翻了个面，看到程望舒已经打开摄像头，金丝眼镜不怎么正式的挂在鼻梁上，低垂眼眸看着自己。 “嗯。宝宝。” 程老师今天温和的问句好多，仿佛让她浸泡在温暖的海洋里，晓颂点点头，从床上起来，打开小夜灯，去卫生间洗了脸，上了厕所，简单冲了一把。 “开着摄像头，老师和你一起睡，明天八点半叫你好不好？” 二人一个朝左睡，一个朝右睡，像是同床共枕一般，一夜好眠。 晓颂蹬了蹬被子，蒙过脸，哼哼唧唧挣扎几下，才从被子里钻出来，手机已经滚烫，电量几乎耗尽。 哄着她起了床，监督她好好吃了早饭，程望舒才不无担心的挂了电话，回书房叁心二意的工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