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小楼梯下楼，借着灯光看了眼表，才过去十分钟，完全来得及。 那个身影动起来，抬起手把她拉到怀里，带着些凉意，好像在外面站了很久，好闻的气味包裹住她。 “老师，我还以为你走了！不过生日的话，跨年总要和我一起！” 只是她都没低下头看一眼地面，哪里能注意到穿着黑色西服、融入到清冷夜色里的程望舒呢。 心里酸麻酥软，晓颂冰冰凉凉的小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催促他止住他要说的话，“好冷好冷，快到暖和的地方去。” 办公室已经上了锁，老师好像确实已经准备走了，应该是路过教学楼，被自己牵绊住了吧？ 看着程望舒从公文包夹层里摸出钥匙，碰撞在大门发出轻微机械声，咔嚓一声扭开。 程望舒几步走到空调前打开制热，关上窗帘。 “冻死了，老师，教室里好冷。”晓颂不自觉的拉长尾音冲着他撒娇。 程望舒伸手把她围巾拉紧一些，站在旁边看着她，心中充盈。 心尖发痒，程望舒捻了捻指尖，正色，“还是要看你喜欢。” 晓颂笑眯眯，眉眼弯弯，生动漂亮。 你怎么能用这样一张漂亮稚嫩的脸，这样动听的嗓音，说出这种可爱但撩拨的话语，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现在大家都在玩游戏，我们也玩吧老师！”晓颂红着脸笑起来，揪着他的袖子要求。 “想玩什么？” 没想到她这个时候也想着复习，程望舒半是惊讶半是欣慰的笑起来，揉揉她的头发。 “放马过来！”晓颂一听弯起眉眼，预备提前庆祝胜利。 一开始提问的比较基础，晓颂对答如流，笑得狡黠，“那你把外套脱掉。” 手掌指节被软乎乎嫩生生的小手拨来揉去，程望舒不时分神，坐直了身子有些不自在。 晓颂若有若无在他身下瞟了一眼，被程老师很没威慑力的瞪了一下。 晓颂老实了一下，“那你能说，一开始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嘛？除了因为师生。我不信你没别的原因。” 程望舒轻轻划着她的手背，低垂眉眼看她，“真的想听？如果听完之后要离开我怎么办？” “不是什么很过分的，别生气。” “一开始，我确实对你产生了好感，因为师生之间的关系和我的道德底线，我尝试把这份好感压下去。” “这证明我确实没什么道德。” 首先是年龄，我已经不年轻了，可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这对你并不公平，同时，年龄的鸿沟很可能带来另一个问题：或许你是临时起意，一时上头，为我增添了师长的滤镜，错把敬慕当成喜欢。” “哪里胡说八道？你年纪这么轻。等你上了大学，见到越来越多优秀的男性，把老师提前经历过的事、增长过的阅历也经历着增长着，我在你眼里的魅力还会存在吗？” 晓颂拉住他的手，把脸颊埋进去亲亲，尾音拉长声调绵软，“我只喜欢你。” 程望舒忍耐手心的酥痒，一只手轻柔顺着她的头发，认真问她。 “你不许亲我，你怀疑我，我在生气。”晓颂顺着杆爬，偏头躲他。 “你再多叫几下，我就不生气了。” “宝宝，宝宝，宝宝。” 晓颂锤了两下他的大腿，硬邦邦的，反把自己的手拍红了。 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起来，晓颂埋怨着踢踢他的皮鞋，“你说什么呀！” 晓颂象征性推拒两下，就搂着老师的脖颈顺从回吻，越抱越紧越吻越密，好像要融到彼此身体里。 小包：你以为我在学习，其实我在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