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你才出去一天,怎么突然间就冒出一个娘子来?”
“说来话长,小玉儿你可要好好照顾好她,这可是我的心肝宝贝。”
“爷,我看这位夫人冷冷漠漠,未必对你真心实意,或许是别有目的,我看爷你也不是为色所迷的人,可要小心警惕。”
谢傅哈的一笑:“这你就多虑了,你只要记得可以得罪我,也不要得罪她,你帮我这个忙,爷不会亏待你的。”
小玉儿笑道:“爷,你要怎么不亏待我呢?”
谢傅笑道:“不是给你带来一位如意郎君。”
“如意郎君?”
小玉儿表情疑惑,很快就明白谢傅说的是马武仁,脸蛋一红:“爷,你别乱说,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谢傅笑道:“你脸都红了,还说跟人家没有关系。”
他在情场上混荡多年,虽然有时候自己会犯糊涂,可是作为旁观者,对于一些男女关系还是看的很清楚,有情无情,有意无意,一目了然。
“我脸红那是因为爷你取笑我。”
“小玉儿,你孤身一人坎坷飘荡多年,我真心希望你能有个家。”
一句话就把小玉儿说的目光发红,只是萍水相逢,爷却像个亲人一样:“爷,你对小玉儿真好,小玉儿真的不知道怎么报答你。”
谢傅抬手:“免了免了,你惹人疼惜,我也乐意。”
“爷,小玉儿如今也没有亲人了,要不……要不……小玉儿就认你做义兄吧。”
她表情卑微,也知道自己是高攀了,从马武仁的口中,他已经知道眼前的这位爷正是岭南郡王谢傅,这些年她也听说过谢傅的传奇故事。
“算了吧。”
他的金兰姐妹已经够多了,谢傅可不想节外生枝,见小玉儿很是失落,开玩笑道:“当我的义女还差不多,哈哈……”
小玉儿眼睛一亮,当下跪下:“义父在上,请受女儿一拜!”
谢傅真想扇自己一个大嘴巴子,他话已经说出来,人家也跪了,总不能不认吧。
转念一想,小玉儿要在剑城立足,必须有人给她撑腰,自己这个义父来头够大了吧,谁敢再得罪他这个义女。
表情却是严肃:“小玉儿,你要认我做义父也可以,但是你若是要仗着我的名声为非作歹,我可饶不了你。”
小玉儿沉声:“义父放心,义父宅心仁厚,乐善好施,女儿一定以你为榜样。”
谢傅笑道:“好,起来了。”
看着眼前的小玉儿,突然间有个这么大的女儿,感觉怪怪的,她的年纪好像比自己还要大一点吧:“小玉儿,你年……”
话说一半,也不问了,就这样吧。
“义父,你说。”
“方便去弄点吃的吗?”
小玉儿笑道:“义父,以后你无需这么客气,我现在是你女儿了。”
谢傅一笑,李少癫要成名副其实的了。
阿保烧好热水,谢傅亲自给卢夜华送到房内来,卢夜华提醒道:“注意你的身份,有些事无需你亲自做。”
谢傅笑道:“这里没有多余的人手,而且我也想亲自照顾你。”
卢夜华心头暖暖的,露出笑容,心中暗忖,其实我也想好好照顾你,现在终于有名正言顺的理由了。
谢傅嘿的一笑:“我早就想伺候你沐浴了。”
卢夜华见他一副奸计得逞的表情,刚才的发现本想得过且过就这么揭过去,现在倒是让她找到发作的理由,冷冰冰说道:“你来剑城的日子,每天晚上都是这位小玉儿给你暖被窝吧。”
“没有啊。”
卢夜华把女人的贴身衣物拿了出来,又指着地上的两双鞋子:“你当我是这么好糊弄的。”
谢傅一点都不慌,因为他是清白的,便将这林家老宅荒寂已久,这里的一切都是刚刚翻新修整的,又说明自己只是头天晚上在这房间与小玉儿一起过夜,后来基本都没怎么回来住过。
卢夜华问道:“那怎么会有两个枕头?给谁准备的?”
谢傅好笑:“哎唷,越来越有点管家婆的样子,就算我真的玩女人,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卢夜华嗔了他一眼,谢傅靠近:“你还不是心甘情愿让我玩。”
卢夜华还不太习惯与谢傅这般调笑,伸手打了他一下。
“告诉我,你刚才是不是吃醋了?”
“没。”
“说实话,有没有?”
“有!行了吧。”
“说:相公,以后你别看别的女人好不好,奴家会吃醋的。”
卢夜华看了他一眼,好几息之后才开口:“相公,以后不准你看别的女人,奴家会吃醋的。”
这话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里话,说来睫毛轻眨,眼眸闪闪,竟是风情万种,妩媚动人。
谢傅将她拥住:“好,相公以后只看你,只爱你。”
卢夜华一辈子何从听过这种甜蜜的话,只觉比刀枪还要厉害,人就被甜醉了,身体软软偎在谢傅身上。
两人和风细雨沐浴着,小玉儿突然来到门口喊道:“爷,君悦酒楼的伙计过来说,你等的那位夫人已经到了。”
谢傅闻言一喜,绷直身子,卢夜华呜的一声伸手捂住自己嘴巴,似冻着一般浑身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