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闲吗?你不总是有事没事的给我哥找麻烦吗?啥事你都得掺和一脚,生怕天下不乱一样。”周等云吐槽。
“主要是国内的确太安宁,在国外的时候才有意思。”
“你要是闲,就早点给那个白敏澜做好棺材板,省的天天盯着我们家。”周等云言辞犀利。
蒋利恺沉默了会儿,“我哥生前喜欢这个清吧,但他身体不行没办法总来。他死后嘱咐我,好好照顾白敏澜。”
周等云撇开脸,“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蒋利恺轻笑,“有的时候挺羡慕你们的兄妹情。我跟我哥也一样,他以前身体好的时候,就特别护着我。”
看着他自己默默地喝着酒,周等云莫名其妙感受到一股孤独感。
在国外长大的人,又回到了国内,亲哥哥离世,父亲也病重,永远都是一个人。
这特别像当年拼命创业的周聿。
想到那个时候她哥跟华丛韵分手后,每天忙到快吐血的样子,周等云给他倒了杯酒。
蒋利恺有些意外,缓缓笑起来,“可怜我啊?”
周等云没说话。
清吧里的驻唱正在唱着悠扬的歌曲。
“不用可怜。”蒋利恺喝了口酒,“我曾经也有人护着的,你们有的,我都有过。”
周等云是在那次撞伤蒋利恺,偶尔去医院看他的时候,才知道蒋利恺在拼尽全力的救白敏澜。
因为这个,所以她极其抗拒蒋利恺。
蒋利恺点了支烟,然后往旁边挪远了些。
这个举动让周等云睫毛微颤。
“我不怕烟,你抽你的。”
蒋利恺笑了下,然后又挪了回来,低声说:“我救白敏澜是因为我看着她活着,我就觉得我没有辜负我哥的嘱托。其实说起来我跟她也不熟,非亲非故的。我告诉你华丛韵的事,的确是有利用的心思。”
周等云皱眉。
他居然还承认了?
“你就当我是活的没意思吧。看看热闹,每天才有奔头。还有那个傅岑跟华丛韵在一起呢,你哥不是派人杀华丛韵吗,但是被傅岑救了。傅岑的人和车是我提供的。”蒋利恺说的平静。
闻言,周等云差点一杯酒泼到他的脸上。
蒋利恺直视着她,“其实我也不是非要帮她们。可我跟你们也不认识啊,又是对手。但如果我们是朋友了,我就不会帮她们了。”
周等云冷笑,“蒋利恺,你当我是二十岁的姑娘吗?任人忽悠?”
蒋利恺只是看着她,没再说话。
临走时,他端走了还剩下的半杯酒。
直到周等云跟朋友离开,才被告知单已经买完了。
蒋利恺买的。
她的一杯酒,换他的买单?
他有病吧?
隔天,下午。
昂利集团。
“蒋总。”
傅岑一进来就摘下口罩,身旁还跟着全副武装的华丛韵。
蒋利恺徐徐抬眼,目光扫过两人,“来我这儿干什么?”
华丛韵这才拿下墨镜,“蒋总您好,我是华丛韵。我们来是想请你帮个忙。”
蒋利恺的签字笔没停下,收回视线,“嗯。但我是个商人,无利可图我没理由帮啊。”
华丛韵顿时无言。
她有什么能给蒋利恺的呢?
傅岑给了她一个眼神,华丛韵咬咬牙,竟直奔着蒋利恺走了过去。
来之前她们就商量了,如果华丛韵想继续留在国内,只能找一个敢跟周聿硬碰硬的男人靠着。
蒋利恺就是一个非常好的选择。
看着华丛韵的手搭在自己的手背上,蒋利恺笑着抬头,仔细打量着华丛韵。
“蒋总?”华丛韵放软了声调。
蒋利恺的眼神很锐利,“你好像,对你的姿色很有自信?”
话落,华丛韵面色一僵。
这是嫌弃她长得不好看?
蒋利恺平心而论:“跟许知恩比,你的确差远了。哪怕不是许知恩,跟周等云比,你好像也差了一截。所以美人计,还是算了吧?”
华丛韵顿时觉得愤怒又羞辱!
蒋利恺玩味一笑:“抱歉啊,我这人比较喜欢说实话,还请多多担待。”喜欢小青梅抢婚?许小姐独美不嫁了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