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 “我也想知道是谁害我现在没睡呀。” 某种意义上而言,何之晟比她心狠冷血。 “谁管你痛不痛,就该让阿公打你,把你的脸打烂,省得你以后出去勾引害人!”萧之蘅冷笑了声,欲要把手抽出来,无果,只得憋着火踢他,“滚开!” 他无所谓自己的伤,只满心欢喜地开始构划以后的生活,而萧之蘅麻木地看着楼梯那,对上外祖审视的目光,她竟然还笑得出来。 她罕见地喊了哥哥的名字。 他眼里的笑意逐渐淡了。 “没关系,那大不了就是死。” “你——”阿蘅的头发猛地被攥紧,而很快,萧之蘅便听他笑了声,“没关系,我会一直跟着妹妹的,做鬼最方便,去哪都好。你找一个,我弄死一个。” “好啊,妹妹原来这么想跟我一起死啊,那我们一起吧!” 这对兄妹谁也没比谁好哪去,都有病的! 他低声拉着兄长回房间,“你做得太过火,难道真想让长辈知道吗?爷爷不傻,你以为干嘛要好端端换学校,至少最后几天,你正常点,别再搞什么要死要活的事了!” “想想以后,你现在好歹别再做什么事吓人了。” 鸡同鸭讲。 “对,也可能是女人!竟然还有女人也想勾引她——礼仔,你听见她刚才说的吗?她说让我把男的杀了最好,她可以找女人!女人——” 何之礼近乎怀疑他现在这个状态是不是因为换了新药的缘故,可按道理来说也不可能啊。 “那我有什么办法!他们都要逼我,谁给我一口气喘!她都要跟别人跑了,把我跟垃圾一样甩掉——”桌上的数据单被他狠狠揉成一团攥在手心,何之晟深深吸了一口气,垂着脸静默许久,“你让我一人待一会,我最近可能有点不对劲。” 何之礼走后,何之晟靠墙慢慢坐在了地上。 于是他的着装必须是没有牌子logo,同款也要买好多的,照应着父母的节俭持家。 但好在妹妹是在乎他的。 忽然,少年眼里闪过几分懊恼,他的确有些急了,应该给萧之蘅时间来处理——不不不,如果再等下去,萧之蘅早把他踹了! 归根究底,还是他现在能力不够,没有资本去为他的行为来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