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蘅的烧热断断续续,期间做了不少光怪陆离的梦,可醒来是什么也不记得了。 “阿蘅?” “怎么,在外面玩疯了,现在连你哥哥都不认识了?” “我身上好酸好痛……” 何之晟垂着眼给她换了新的退烧贴,揉着她的手臂等地方,“生病就是不舒服的。” 真难为她生病还记着这仇。 “本来就是,你有病,莫名其妙发神经。”她丝毫不觉自己有什么错,男欢女爱是人之常情,况且她一没结婚,二没跟人交往,三又没跟谁乱搞,哪里有错了,完全就是何之晟在发疯。 何之晟停了下来,目光沉沉,“iesha,你再胡说八道试试,很多账我们还没算的。” 阿蘅气得你了半天也没你出来,流着眼泪捂胸口,活像下一秒要咽气了,“我都这样了你还说我,你就是故意不想我好,你出去,我不要看见你。” 方才她温度升高时候,喂的药全吐出来了。 他有心想讨妹妹的欢心,扶着她坐起来,自己靠着床,将妹妹搂在怀里,像是小时候,他搂着妹妹读绘本那样,将在国外手工铺子买的小玩意一一拿出来。 “我现在大了,不玩过家家。” “这是用水晶做的十二生肖,小小的,你放在这个小篮子里玩都好的。” 最后,便是一套迷你娃娃屋,像是个小木柜似的,可每一个木门后都是不一样的房间,里面还有小桌子,小摆件。 阿蘅的眼睛都亮了,爱不释手地抱在怀里,“我最爱它。” 阿蘅愣住了,“什么回去?” “不,我不要。” 阿蘅因为生病没有力气,被迫躺在哥哥的怀里,被他锢得死死。 少年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颈间,阿蘅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因为冷还是因为热,或许是别的缘故,她一直在抖,而哥哥抱着她的手也不断的缩紧,而镜子里的她靠着哥哥的肩,哥哥低着脸在她耳畔说话,可阿蘅恍惚间竟觉自己被巨蟒所缠绕,试图将她勒死窒息而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