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何之礼悄悄潜入萧之蘅的房间,果然见那里头灯光明亮,而坐在梳妆台前的女孩枕着一只手,独留一个背影给他。 “方才大哥寻我有事,我一时半会抽不出身。” 萧之蘅也不矫情挣扎,冷笑着捧起他的脸,“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原谅你迟到吗?平常饭吃那么多,力气都在这了,饭桶!” “可是,可是我真的等了很久,我都要睡了。” “他是哥哥,你不能这样说,他对我们很好,尤其是你。” “可是现在我就是因为他等了很久,我难道不该怪他吗?frank,你这样一点意思也没有,你找他去,你跟他玩。” “我管他是谁,让我不高兴就要讨厌!” “我喜欢你下午那样,好舒服,你再给我揉揉胸吧,其实我更喜欢你吃嘴里,不过要轻点,我会痛。” “舔逼?”她不爱听这种话,总觉好俗好低级,偏偏心里又有些异样,可嘴上却是慢吞吞的,“这很脏,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没关系,我不强迫你。” “天天吃?你的口味真奇怪。礼仔,你跟人上过床吗?” “没啊,我好端端干嘛要跟别人上床,发春啊。” “有。” “你是怎么自慰的,你弄,弄给我看。” “看什么看,发骚还要人舔,哪里有时间给你看。” “不说老实话就该打!” “听不懂你说什么,嗯啊,你做什么嘛,为什么停下来了?” “周末呢?” “你撒谎!你撒谎时候就这样,为了一个野男人,你谁都骗!” 话一出,她便后悔了,那何之礼面露讥讽,已然从情欲里清醒过来,“我不就他的狗吗,为他而活的,只备着给他救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