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他的爷爷奶奶,以及最初就埋葬在这座墓园里的母亲,共同生活。 从钟叔的描述中可以得知, 温罗的爷爷奶奶似乎很有钱。 这些钱可不是一个可怜的孩子能够拿出来的。 从不同人的口中拼凑出来的温罗的童年是完全不一样的。 因此,它不是一个完整的、可供探究的故事, 而是三言两语的片面回忆,或许能够当做参考, 但不能当做依据。 “温罗很聪明,他好像在研究什么……”钟叔想了想, 说:“一种医学类的实验。” “我不知道,我也不懂, 但他很高兴。”钟叔说:“如果连年纪这么小的他都参与研究这个实验了,可见他这方面的天赋很高, 也受到了认可。” 事态的走向已经不在夏稚能够接受的范围之内了,若是刚才提到北方的城市,夏稚还能去一次, 医学实验什么的,他可没有一点调查的机会。 三位死者的墓碑不在一起, 爷爷奶奶葬在一起,温罗的母亲单独在一个位置。夏稚先去了温罗爷爷奶奶的墓碑前, 对比两边的墓碑,周围能明显看出堆积的尘土,以及雨水划过的痕迹,钟叔说,温罗每次来都会打扫,但是温罗已经很久不来了。 钟叔说这里都是以前修建的,跟近几年修建的墓碑有着明显的不同,用材以及风格都随着时代的变化随时更改。 不知道为什么,夏稚心里难受挤了,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无情挤压,捏得他抽痛。 “每次,温罗都会在他母亲的墓前待上一会。”钟叔说:“带花、带水果、带化妆品……” 如果妈妈没有死的话。 “有人来探望过她,这些花……”周寂停顿思考,而后说:“三到五天之前,有人来过。” 这让夏稚不可避免地想起日记中常来探望他的母亲且带上一束白玫瑰的‘他’。 “钟叔,这周我们来之前,有哪个男性来过这里吗?”夏稚问。 他关注温罗,只是因为认识他而已。 夏稚也觉得这有些为难钟叔了。 钟叔话锋一转。 他打开自己随身携带的保温杯,喝了一口浓茶,啧了一声。 一束混搭的花,但是花中必然会有白玫瑰。 “师父。” 随后,里面传来东西砸过来的声音,落地碎裂。 门外的男人沉默几秒,将手中拎着的几箱礼盒缓缓放到门边。 说完,他转过身,下了两层台阶,听见身后的门里传来女人凄凄的哭声。 刚走没几步的,男人蓦地停下。 男人顿了顿,五指有些无措地握了握,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