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在这样的环境里，每个学生的心思都很敏感，即使焦灿灿不想制造恐慌, 被这样直白地询问起来，也止不住地心虚。 说这里真的有鬼吗？ 良久, 她深吸一口气，斟酌着开口：“有一件事我不想骗你们，周寂和夏稚发现了一点不对劲的地方, 但是他们都是安全的，我们也是安全的，他们已经去找人帮忙了, 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将剩下的工作做完，然后尽快离开旧楼, 明白吗？” 怀疑、震惊、恐惧……各种情绪如同万花筒一般在同学们的脸上浮现。 “说起来，你们有没有发觉除了我们，楼上和楼下根本没有声音？” 是啊，楼上没有声音，楼下也没有。 其他人直接被这句话吓得哭丧着脸，有人说话都带上了哭腔。 “求求了，千万是有人在装神弄鬼好吗？我宁可是他们装鬼吓唬我们！” 胡乱发泄内心的恐惧，弥漫在空气中的氧气好似变得稀薄，每个人都脸色苍白，尽可能地靠近身边的人。 此时此刻，焦灿灿心里充满了对夏稚的担忧，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她真想快点离开这里。 打扫没结束的话，绝对不能走。 大概一小时前，吃过晚饭的焦灿灿拿着笔和本赶到了班主任秦尤的办公室。 焦灿灿照做，然后坐到好朋友王诗然旁边。 “接下来的任务，很重要。”秦老师冷声开口：“你们一定要仔细听好，因为打扫的过程中，我不能跟进去，所有的事情都会交给你们。” 就像上班时老板给员工画的大饼一样，秦老师先夸了他们一通，大概意思就是在所有的学生中，他们的品行是最好的，处事能力也很强，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他们，老师很放心。 然而接下来，秦尤说的话，却是让他们三个人齐齐愣在当场。 这一段话的内容太多了，多到焦灿灿反复理解，都没能理清。 秦尤扫了他一眼：“因为他们不是你们。” “不行。”秦尤说：“只有你们可以，你们的呼救我从监控里能够看到，但是他们不行。” 周寂和夏稚刚好都在焦灿灿那一组。 焦灿灿没忍住，问了秦尤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秦尤表情淡淡地看向她，半晌，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您应该跟我们说的详细一点，老师。”焦灿灿很勇，收获了王诗然崇拜的目光。 “不应该？从秦老师您刚才的话来看，我们可能有去无回，既然如此，我们凭什么要去打扫？不打扫又能怎么样，给我们扣分？开除？”焦灿灿有点生气了，但因为对方的身份是老师，她不能表现得太过。 只要再多从秦老师口中多问出一点东西来保障他们的安全，就算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