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来说,余放跟他并不是同班同学。当时他们住的四人寝中, 一号床是余放, 二号床是那位可怜人,四号床是一名体育生。 余放是冲刺班的学生,和四号床的体育生都是其他班级的学生。 知晓这件事的契机是三号床的同学, 他的胆子特别小,在班级里不参与欺负二号床舍友的事, 但也不敢伸张正义,所以一直充当沉默的帮凶这一角色。余放知道的那天,体育生也是刚知道不久,他对三号床冷漠且胆小的行为表达了不满,差点打了起来,最后还是三号床的胆小鬼哭诉自己的顾虑,才让这本就没什么感情巩固的寝室情谊未曾散去。 所以他装作跟谁都不是很熟的样子,默默承受来自外界的恶意。 体育生是一个热心肠,他希望寝室的四个人拧成一股绳,他是不害怕那些霸凌者丑恶的嘴脸,余放也同样不怕,唯有那个胆小的舍友…… 事情的起因是什么? … 夏稚很是惊讶。 “不是。”余放神色淡淡的,好像诉说的事情与自己无关似的:“他没有玩,这个提议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余放成为了留级生,其他人的身影…… 虽然从其他人的描述中得知留级生不只有余放一个,但是现在夏稚还没见过其他留级生。 “后来,他自己偷偷玩了。” 成功的过程,被胆小的三号床舍友看到。 吓死了。 尸体被抬出宿舍楼,无数到目光如针刺般落在他的身上,那一刻,余放就知道事态的轨道已经完全偏离了方向。 而始作俑者,那位可怜人,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校园里。 他们永远都是‘留级生’。 他的能力实在太过突出,被国家训练队选中,及时没有毕业,也顺利地离开了这里。 他说,如果不是他提议,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也不会出现一死一失踪的惨案。 学校新出的对策可以说将他们这个寝室的人全部绑在耻辱柱上,不管是谁,都逃不掉。 … 余放不应声。 学生们都说他们这群人有问题,他们当中唯有余放还在学校,他不辩解,所有罪名都承担了下来。 “那个人……”顿了顿,夏稚解释了一下:“就是自己玩笔仙的那个人,哪去了?” “……他是玩完之后不见的吗?” “死掉的那个舍友是撞见他玩笔仙之后吓死的?然后他也消失了,是这样吗?” 连续两句我不知道,夏稚便问不下去了。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夏稚摇摇头,刚挪动了一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猛地转头:“不,还有一个问题。” 夏稚:“你为什么笃定那道女声是……那个人的母亲?” “猜的。”余放说:“从他平常说过的话和学校最后给出的解决方案都能猜到,他应该成功了。” 那个可怜人最想见的女人是谁,不言而喻。 后面的话,他没有直说,但余放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