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等他自我怀疑太久,殷韵便从个人私生活里抽离了出来,做回专业严谨的打工人。
见过烂到光一项数据就多了或者少了几十个数的,相较起来他这还不算差太远呢,和她养的发育期小朋友近似,观感手感应该不差。
然而转念一想,这个已经成年了,谢如归还没满十六,胸和屁股都比他大。
哎,果然男人不是自己亲自挑的就是不行啊!
平替代餐,一吃一个不吱声。
算了算了,一次性快餐而已,这个水准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怕自己深究下去真会翻脸不干,只能快点将这关pass,继续进行下一个问题。
殷韵安抚好自己,虽然还是没控制小情绪地偷偷撅了下嘴,但很快又恢复了严肃。
“你有谈过恋爱吗?”
“没有。”周玥摇头,他当练习生的时间不长,原本定好的出道名单里没有他,但是公司觉得那些成员颜值过于平均,没有一个毋庸置疑的正统门面脸,初次曝光估计吸不到什么粉,于是赶鸭子上架把他给推出去了。
出道前他半工半读,没心思早恋,出道后他签了合同要讲豆德,不谈恋爱。
听了他的答案,殷韵凝着他眼睛,忽地笑了一下。
“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没料到问题还会往上翻一番的周玥哽了一下,对上她炙热的目光,明明该是很笃定的答案,开口却不怎么硬气。
“……没有。”
得到两个否定答案的殷韵才放心。她可没有横刀夺爱的癖好,再怎么欺负男人,也不能伤了另一个女孩的心啊。
于是,不用背负道德压力的殷韵在结束了开胃游戏后开始了正式表演,在逐渐加深的笑容里她抬起了脚,那双六厘米楔形跟的红底漆皮玛丽珍黑皮鞋,就这么毫无预兆地踩在了男人下体中央的裆部上。
感受到了某种不可名状的疯狂,被她的鲁莽进攻吓到的周玥不安地扭动起来,不成想竟自讨苦吃地愈发加重了自身与鞋底之间的摩擦,沉睡在两层布料下的肉棒感受到外界的干预,敏锐又迅速地将一切刺激感知反馈向大脑。
他不懂看起来很正常的问答游戏为什么会突然朝着黄暴的走向发展。从未被外人如此直接而激越地进犯过私处的男人像枝头飘落的花,随便踩上一脚,就会洇出不堪承受的花汁和压痕。
殷韵一边观察着他有趣的表情变化,一边悠然地用左脚碾着埋在男人裤裆里的那根肉茎。
她甚至能感受到它的弹性,踩上去的力度需求越来越大,它正在勃起。
痛感快感交织袭来,脑子被混乱的情绪占满。周玥甚至问不出口她为何以这种方式对待自己,因为全部的精力都被他用来克制低俗下流的呻吟,以及不能丢脸地早泄。
在逐渐粗重的喘息声中,殷韵用皮拍抬起他的下巴,令他看向自己。
那双脆弱的、殷红潮湿的眼睛,明明带着抗拒与惊恐,可瞳孔却屈服于本能,因性兴奋而不住的颤动。
迷离中视野逐渐模糊,五感被烈性的浪潮冲破,耳鸣嗡嗡,只于水雾朦胧中窥见她水润粉嫩的嘴唇一翕一张,入耳的音节疏落不明。
“听说,你很有名啊?”
指的不是他的演艺生涯,而是剧本为他塑造的人设——清风霁月的校草,情窦初开的少年们心尖上的白月光。
不过周玥本人并不知道自己在这场风月戏中扮演了何种角色,还以为说的是娱乐圈里的自己。
误会了也没关系,殷韵故意说的模棱两可,为的就是让他以最真实的状态沿着剧情轨迹走。
踩在他肿胀发硬的性器上最后一次粗暴地碾压,在对方痛苦的闷哼中,殷韵笑得像个天生坏种。
“猜猜看,接下来我要玩什么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