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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神色变得惊喜起来,她又可以做花灯了。贺兰君看她的神色就知道,这布是没问题了,她想要的灯笼纸,现在有了。她心内也松了一口气,韩昭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她不想再看到了,还是现在这样好。贺兰君笑问道:“这布可以做灯笼吗?”韩昭仍旧在摩挲着那匹布,目光没有离开,点点头,欣喜若狂地道:“可以!可以!”贺兰君眼神转向掌柜的,示意,掌柜的立刻懂了,把手上的布塞到韩昭怀里,笑道:“公子拿好了。”韩昭紧紧抱住怀中的布。贺兰君笑道:“这布就送你了。我相信你能再做出一个独一无二的花灯,我等着你夺冠。”韩昭抬眸,见贺小姐笑眼盈盈,眼含期待,心下触动,目光也变得坚定,重重点了点头。抱着布转身出了门。走了两步,又猛地回头冲过来,一手抱布,一手搂上来,抱住了贺小姐。很快的一下,又松开了,顶着贺兰君眼睛郑重道:“贺小姐,我以后做牛做马报答你。”此时恩情太盛,她欣喜若狂地不知该怎如何表达,说的话也有些胡言乱语起来。说完,她转身夺门而去,留下贺小姐在屋内僵立着身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韩昭抱了她。意识到这点,贺兰君的心开始砰砰砰砰地快速跳起来,好像马上就要跳出胸膛了。脸上热意上涌,她不禁伸出手,贴上脸颊,眼睛余光忽然扫到一旁的掌柜的。掌柜的在韩昭抱上贺兰君的那一刻,就已经待在原地石化了。饶是他见多识广,此刻也不禁目瞪口呆。脑中只有一个想法:这小子就是姑爷吗?小姐这样,老爷知道吗?见贺兰君眼神扫过来,掌柜的连忙弯腰,钻进旁边的货架里,头恨不得塞到布堆里,嘴里念念有词道:“昨日刚进的紫云罗怎么就找不到了?我记得让小五放在这儿呢。在哪儿呢?怎么找不到呢?这小子又偷懒,等回头,我一定要说他一遍……”贺兰君放下手,略显尴尬,轻轻咳了两声,目不斜视,对掌柜的道:“刚刚的事,不准往外说。”掌柜的很上道,从货架里把头缩了回来,装傻道:“刚刚我一直在找布呢,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贺兰君也不知道她的警告对掌柜的有没有用,再待在这儿,她也觉得不自在,快步走出了库房。走到前面的店里也不见韩昭的身影。她问莺儿:“韩昭呢?”莺儿一指门外,“刚刚看她抱着匹布跑了,好像很兴奋的样子。”贺兰君沉默,本来还打算用马车送她,现在只能算了。坐在回家的马车里,贺兰君想到刚才的事,后知后觉的有点开始恼。韩昭她怎么能在外人面前这么抱她呢?私下里也就算了。不行,贺兰君又推翻这个想法,就算是私下里,也得提完亲之后才能这样。她思绪纷飞,忽然想到提亲,脸上又热了起来。“小姐,你脸怎么这么红啊?”莺儿不解地问。“许是太热了吧。”贺兰君摸了摸脸,摇了摇头,企图把不知歪向何处的思绪拉回来。莺儿疑惑不语,都秋天了,还热吗?小姐今年怎么老是畏热?韩家灯房里,韩建德在打扫火灾之后的废墟。被火烧过的竹条,一碰就碎了,落了满地碎屑。他把地上的灰烬都扫出去,看着房子四周和梁上黑乎乎的火痕,他又忍不住一声叹息。这房子事他年轻的时候建的,临到头,人老了,房子也遭此一难。他终究没能带着韩家花灯重登辉煌。与韩家一墙之隔的王大娘家,堂屋里,钱小舟紧张地盯着胡大夫施针的手。他一大早就跑到了严府,这次严二终于不再阻拦,他终于请回了胡大夫。“你娘这脉象,虽然滞涩,虚弱,但还有转机。她本是热症,却被误当作寒症来治,才使得病情加重。待我施针,放点血来,再开一些泄热温补的方子,应当会好转。”胡大夫在观察完王大娘的神色,细细把完脉之后,给出如此推论。随即掏出随身携带的针灸包,取出长短不一的银针,在王大娘的几处穴位下针。又挑破指尖,放了几处血。随着银针拔出,王大娘缓缓吐出一口气,幽幽转醒。“娘!”钱小舟一看他娘醒了,一下子扑到王大娘的床头,跪了下来,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他为他娘的起死回生喜极而泣。他已经尝过一次失去亲人的滋味,他不想再失去世间这唯一的亲人。“娘,你终于醒了。”钱小舟哽咽着,哭得伤心。如果她再不醒,他就什么办法都没有了。他想告诉他娘,他把韩昭哥的花灯给烧了。韩昭哥平时对他那么好,他不是人。可是,可是,那个坏人说,不放火烧了韩昭的花灯,他就见不到胡大夫,他就救不了娘。昨天夜里他放了火之后,一直守着等那个花灯烧完了,他立刻把大家叫醒了。他不想做一个坏人,他不想伤害韩昭。巨大的愧疚在王大娘转危为安的那一瞬间,排山倒海地压向稚嫩的少年。他跪在他娘面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病人不宜情绪过于波动。”胡大夫看了一眼哭得过于异常的小孩,以为他是被吓到,安慰道:“有我在,你娘死不了。记得按时吃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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