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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儿应下,对着郑晓月离开的方向,眉眼间难掩担忧的神色。灯市的那间空铺子,莺儿已经带人打扫了一遍。把前店主留下的一些破破烂烂的没用之物都清了出去,又约了木匠上门,重新量尺寸打柜子。到了和木匠约好的那日,贺兰君也到了店里,她得跟木匠说清楚自己的需求。两个木匠身材敦厚,年龄大约都三十岁上下。起先见贺兰君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子,都问道:“你们这儿管事的呢?”贺兰君不卑不亢,回道:“我就是这儿管事的。”两人都有些诧异,等贺兰君将房屋图纸拿出来,告诉他们一层二层哪个地方需要什么样的柜子,尺寸多大,桌柜的样式都在图纸上标注。他们脸上最后一丝轻视怠慢之色也消失了。房屋图纸是贺兰君找她爹要的。虽然工笔画她不能画的尽善尽美,但这种房屋布置图,标个尺寸,添个框,她还是能做的。木匠们意识到这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主,按照图纸上的位置,认认真真的量尺寸。贺兰君说了半天也累了,到后院的石凳上坐着歇息。忽然前面的传来莺儿的呼喊声:“小姐,小姐,你在这吗?”听起来很焦急。莺儿虽然平时做起事来风风火火,可这声音听着明显就不对。贺兰君想着,起身往前面的铺子走去,边走边说:“莺儿,我在后面,什么事儿这么着急?”“小姐,郑晓月今日旷工没来!”第15章 青衣小巷寻访郑家“怎么回事?你慢慢说。”贺兰君看莺儿气喘吁吁的,拉着她走到后院让她坐在石凳上喘口气。莺儿一路跑过来,额头出了一些汗,贺兰君拿出一块手帕来,轻轻给她擦汗。莺儿缓过来气,说:“今日上午郑晓月就没有来,我原想着她可能是又迟到了,像上次一样误了时辰。可是都午饭后的点了,她也没有来,我这才觉得不对劲。”“我还去绣房问了其她绣娘们,知不知道郑晓月今日为什么没有来,也没有人知道。”绣娘们做工时虽然常常聊些家长里短,但是郑晓月性子安静,不太参与这种谈话,大家对她的了解还真不算多。所以下午当莺儿问起众人郑晓月的旷工原因时,大家也都和莺儿一样毫不知情。“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儿了呀?”“别是出什么意外了吧?”“估计八成和她那个爹有关系。”最后一个说话的是和郑晓月住在一条街上的张大娘,听她这话倒是像知道一点内幕。莺儿问:“她爹怎么了?”被人问到面上,张大娘反倒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仿佛要说的是什么难言之隐。“唉呀!你倒是说呀,磨磨蹭蹭吊人胃口呢?”“就是我们又不往外说。”“你要不说,以后我们说八卦就不带你了。”众人催促着她。“好了,我说,我说。”张大娘骑虎难下。“月丫头她爹是个秀才。”“啊?”众人一副“就这”的表情,发出不解的疑问,“这有什么不能说的,爹是秀才,难怪月丫头看起来那么文静。”张大娘撇撇嘴,不屑地说:“十几年前的秀才了,后来考了那么多次,一次也没考上。家都给他考穷了。妻子病逝后也没钱再娶了。整日的喝酒,醉鬼一个,月丫头要不是自己懂事,都不知道怎么能长到现在?”众人闻言都惋惜起来。“不怪月丫头不说她家的情况,竟是这么可怜。”“娘走的那么早,那么小的女孩子怎么过来的呀?”又想起今日郑晓月无故旷工,“难道是在家照顾她爹?”莺儿一时没有头绪,又想起小姐让她多留意郑晓月的情况,就赶快跑来告诉这个消息。听完这全部过程,贺兰君眉头轻轻皱了起来。郑晓月她爹的醉酒是常态,而郑晓月的异常情况是最近几天才出现的,显然有比她爹醉酒更让她难以处理的情况出现了。沉思了一会儿,她问莺儿:“郑晓月家的住址你还记得吗?”“记得呢,小姐,郑晓月家住在青衣巷。”莺儿记性好,更何况当初这十人的资料信息都是她一一登记的。贺兰君点头,说:“好,我们去她家看看。”她倒要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棘手的情况绊住了郑晓月的手脚。贺兰君来时的马车还在门口候着,她和莺儿上了车,车夫按照给的地址出发。马车驶过灯市,街中一个熟悉的人影又闯入了视线。“停车。”驾车的车夫听见这声命令,忙勒住马绳,马车正好停在了韩昭的灯摊前。贺兰君掀起车帘子:“上车,我有事找你。”看贺兰君一脸严肃的样子,韩昭也收起玩笑的心思,把摊子简单收拾一下就上了马车。马车又晃晃悠悠的动起来了。韩昭坐在车厢一侧看对面的主仆俩都一脸严肃的样子,有点摸不着头脑,这是准备会审我吗?“郑晓月不知为何,今日没来。”韩昭正胡思乱想着,贺兰君的话拉回了她的思绪。原来是为这事,她松了一口气,又为郑晓月担忧起来。“前几日教画画的时候,我就觉得她不对劲,到底是发生了何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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