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底深处,还是深深蕴藏着的焦急、担忧。 “哗哗哗~” 下方苍伐等众人抬眸看去,脸色顿时巨变! 邀约帝懿 而且、殷戮还牵着云惊凰的手腕! 与殷戮之间的感觉看起来,并不像是敌人…… 总觉得自家帝妃会被欺负得很惨,哪儿想…… 目光所及,毫发未伤。 他长眉始终拧着,启唇问她:“可有受伤?” 不过…… 哪怕她消失这么多天,似乎并没有给他带去太多的影响。 帝懿一直紧皱的眉,才总算舒展。 “放开她!” 殷戮却始终拽着,那不染而朱的薄唇轻勾: 那面具下的长眉轻挑,带着明显的不遑多让的挑衅。 那大手抬起,是无形的内力集聚。 “让我与战帝单独聊聊。” 但也只是片刻,他薄唇微勾,深邃而蕴藏着警告: 云惊凰“嗯”了声,迈步走向帝懿。 抱着她,脚尖一点,便飞身而行。 帝懿深邃的厉眸微眯,还是带着她过去。 “若不想留,孤可带你离开。” 有他护着,谁也不可能从他手中将人抢走。 一来,见证过西洲的强大,雄兵百万;见证过殷戮的内力,与帝懿不相上下。 二来,即便能离开,现在也不可能将西洲真正荡为平地。 现在好不容易说服西洲改革,以和一统,计划已经在进行,不能轻易放弃。 帝懿已抱着云惊凰,飞身落在武仪殿院子。 云惊凰带着帝懿走进殿内,说: 帝懿神色蓦地一沉。 “殷帝对我也很好,并没有伤害我,只是想让我手中的一些种子在西洲播种,提供西洲百姓们的粮食产量。 他给了我十全的信任,足够的发展空间。 帝懿长眉皱起,目光落在她身上。 “阿懿,其实这几天我也想了很多。 身逢乱世,天下硝烟,生灵涂炭,怎么能那么儿女情长呢?” 云惊凰拿出一幅地图在桌面打开,对他说: 我给你看看当今天下的局势。 南燕虽顽抗,却已死伤惨重,还妄自尊大。 “至于东秦……是可治理得国富民强,但与西洲比起来,多有不足。” “东秦经去年一战,如今整举国之兵力,应当也只有五十万,而西洲百万。” “再论地理优势,西洲四面环海,远离各大陆。 而东秦周边国度众多,稍不注意诸侯国与戎族等都会作乱,内忧外患。” 帝懿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 “所以,凰儿希望孤如何做?” 那眸色,她完全看不懂…… “东秦与西洲交战,不论是东秦还是西洲,皆会死伤惨重。 所以……” “我代表西洲摄政王之身份,想邀战帝握手言和。 帝懿长眉皱得更深了,薄唇轻启: 他似是在斟酌着这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