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笑就笑，不想笑就不笑，为什么非得一直笑？” 江橙盯着他的侧脸，嘴角微微弯起一个弧度。 从四层到二十层，从白天走到了傍晚。 他也是真的应该锻炼了。 不管是在山上，还是床上。 顶着寒风，一学校的人在外面野餐。 韩限把他双手都塞进自己衣服里，手上拿着两串烤鱼，送到他面前一串，“我烤熟了，不腥。” “慢点。”他顺了顺他的背，伸手到他嘴边，“把刺吐我手上。” “没卡着吧？” “他们说这种鱼的刺不怎么多，不过还是要小心点。” 有点遭不住。 只要和他在一起，他可以没有手，没有脚，没有嘴，只要表露出一点迹象，都不用说，他就能立刻接收到信号。 所以要他怎么抽离？ 江橙看着他冻红的指节，思绪飘到了某天傍晚，某个图书馆门前。 他想，如果能让他的手暖和起来，他做什么都愿意。 韩限若无其事的，好像永远都不会有烦恼，“没事，不冷。” 还是因为怕别人担心，就算冷也说不冷呢。 韩限内心没什么波澜。 就是睡眠质量多少多少会受影响。 两人间的空间比其他房间还要狭窄一些，没有床，只有地铺。 过了一会儿，屋里暖和了点，但也只有一点。 韩限脱掉冲锋衣，在他被子上方加了一层。 “你盖着，不用管我。” 韩限想了想，将上衣全部脱掉，掀开他的被子钻了进去。 “你也脱掉，然后抱着我睡，会好很多。” “我知道，我什么都不做，你不是冷嘛。” “…哦。”他在被窝里掀开衣摆，犹豫再三，觉得做都做了，让他闭眼有点矫情，干脆一口气把上衣全脱了扔在外面，再抱住他。 这么抱着，还能闻见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然后滑得更快了。 韩限擒住他不安分的手腕，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说好今天休息，你别逼我。” 接着后移几步，趴了下来。 “我想好怎么补偿你了。”江橙抚摸他，笑了笑，“我帮你取暖？” 这种事情一直都是江橙帮他, 江橙主动还是第一次。 要是再主动点，再耍点小伎俩，他分分钟能上西天了。 这样会不会显得他特别不值钱啊？ 他是不是记反了？ 江橙正喊着呢, 忙了很久才抽出空来看他，“嗯？” 他忍不住拨开他的刘海，细细观察他的脸。 韩限阻止的话生生卡在喉咙眼出不来, 只好缴械投降, 转为认真地欣赏。 这种画面他真的配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