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英的底气是她们负责所有商品的研发运营，而主权基金的底气是群英需要他们向公司继续投资，并且在中东充当群英的保护伞。 因为不管是为群英效力还是为中东的大客户效力，他都得让双方愉快地坐下合作 “通知刘总名下的研发部着手加入沙漠地图，尤其是把中东的金主们哄得特别开心，能让他们大把花钱的地步。” “哦，对了！记得提醒财务部的人给群英的员工，尤其是研发部的员工发出这个这个月降级，同时安排中东部的咸鱼们赶紧做好外派的准备。” “老板，是刘总的电话。” “刘总打不通您的电话，所以让我转接他的电话。” 果不其然，中东之行不仅让群英上下赚得盆满钵满，更是带来新的挑战。 “如果这个王八蛋拿到一笔15亿的投资呢？而且还是美金。”沈凝烟能清晰听见电话那头的刘炜宁呼吸一滞，随即变得沉重起来。 “可是欧洲的公司要价高啊！” “炜哥，你是不是代码写多了，所以在其它方面变得迟钝。”沈凝烟差点破功道：“比我们价格低的服务没我们好，比我们服务好的价格没我们低。” “管他的，反正我们顺利拿到进入中东的资格，而且还有15亿的额外投资。”沈凝烟耸了耸肩，调侃道：“群英的股份一飞冲天，你就没有卖掉股份，财富自由的打算吗？” “只要再过三四年，我们的市值一定能到九十亿美金。” “杰森，你要的东西我都给你找来了。”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斯坦利敲了敲敞开的房门, 丢给杰森一个份量不小的牛皮袋，以及一个秘密u盘：“群英的老板可能比你想得聪明，而且还是非常, 非常的聪明。” 里面包括沈凝烟的公开信息，群英的起飞之路，以及那些堪称经典的演讲片段。 “哈哈哈哈……她真是太有才了，太有才了……” “而华尔街和硅谷里到处都是疯子。” 如果说之前的杰森觉得他能“控制”沈凝烟，那么在看完这些新鲜出炉的资料后, 无论是斯坦利还是他, 都不确定是他们骗沈凝烟投资，还是沈凝烟忽悠他们。 彼时的沈凝烟刚刚参观完迪拜的博物馆跟久美拉清真寺, 顺带买了些当地的纪念品：“有空谈笔大生意吗？我对你之前提到的发财计划很感兴趣。”只是跟杰森设想的生意相比，沈凝烟玩得更大:“不过我想自己管理买进卖出, 并不希望你们插手。” “你要是这么想的话那也没错。”沈凝烟并不在乎杰森的不满，继续说道：“华尔街里肯定也有帮忙交易的人|肉机器。毕竟一些像我一样低调的人并不希望交易结束前露面让鲨鱼嘲笑阿德利企鹅送货上门。” “那你是要做笔很烂的生意？或是像拉斯维加斯的流浪者那样赌上未来。” “我的进场资金是……一亿三千万美金。”沈凝烟昨天委托系统质押群英股份，今天才从银行那儿收到消息：“这事结束后无论我的收益如何，你都能有丰厚的报酬。” “八百万美金。” “前提是你的嘴巴足够牢靠，并且有着良好的职业操守。” 手机那头的沈凝烟停止去碾自己的影子，缓缓说道：“我还有群英百分之五十以上的股份和一千三百万现金，并且之后还会源源不断地赚到钱。” “所以你说纽约，或是伦敦最好的律师会不会竭尽所能地帮我搞你。况且要是警察捉不到人的话，不是还有匪帮吗？”沈凝烟毫不在意道：“我在黑市开出上千万，乃至上亿高价去买你的命，然后去请最好的律师让杀手脱罪。你说会有多少人愿意了结你的狗命。” “况且我也不是蠢货，你要是能从银行里取出我的炒股钱，我也能从保险公司那儿拿到一笔巨额补偿。”沈凝烟继续说道：“华尔街的聪明人多如繁星，肯定有人替我踩坑，封死你的所有出路。” “大客户？”斯坦利瞧着杰森热火朝天的模样，诧异道：“给了多少？” “那还真不少。” 结束通话 “老板，我们接下来去哪儿？”特助瞅着沈凝烟不断去摸冒汗的鼻尖，担忧道：“你还好吗？” 特助盯着沈凝烟的面容，过了好久才挪开视线，十分知趣道：“谈完生意后我们下一步去哪儿？” “明白。”特助准备回去就帮沈凝烟指定旅游计划，然后把国内的父母接来享受难得的假期。 “明白。”特助关掉家庭微信群，开始为沈凝烟忙上忙下。 “没办法，谁让你的版图越扩越大，搞得我要花钱去买一堆手机……而且还有配套设备。” “我已经整好相关资料，你现在有空吗？把你的下榻地址发过来。” “很好。”杰森夹着厚厚的牛皮纸袋，意味深长道：“大马的经济日报里已经有人戳破那些‘再次’崛起的泡沫。” “……你觉这一说法靠谱吗？” 更糟的是，华尔街把舆论工具用的炉火纯青，让你搞不懂三分之一的事实到底在哪儿，只能亲自调查：“我先挂了，等会儿打给你。” 斯坦利在迪拜呆了一年也只是在刚来时住了两天帆船酒店, 并且收到令他肉痛的账单。 “谁知道的。有可能是中了彩票, 也有可能是她的父母赶上90年代的炒股热。”杰森抽|掉斯坦利的香烟，示意他不要放肆：“华尔街的精英们怕是特别怀念九十年代的中股，就像怀念休克疗法的俄罗斯。” 讽刺的是，你可以压榨一个穷人，但你不能压着一个有枪的穷人。你可以无视一个穷人，但你不能无视一个背靠金山的穷人。 “到了。”杰森敲了下门牌号, 等着里头确认身份。 “都在这儿。”杰森从牛皮纸袋里抽|出整理好的文件, 然后把第一叠递给她：“这些都是被投行买爆的股票，现在入手的价格一定会让你心痛。” “这些股票的价格都不便宜吧！”沈凝烟知道很多人，尤其是刚入行的散户特别喜欢跟投大鳄, 这也导致大鳄们镰刀挥出和电锯一样的效果。 “shit！这家公司的老员工一定赚翻了。”沈凝烟瞧着第一叠文件里的企业无一不是大马的本土企业，并且和大马的政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搞不好连大马的主权基金都迫切加入了做空团队。” “猜的。” 杰森与斯坦利面面相觑, 最后拿出一份报告：“大马的金融杂志上疯狂宣传加入经济特区的本地企业，甚至打出‘爱国就买这些股票’的口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