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沈婧发现,走反方向了,这边的电梯隻供政客,且是特殊走道,隔着三道防盗门,安防严。 行。 瘦小的她彻底被堵,心绪几番波澜,无从可言。 她揉了下额头,并未直视他,“又怎样。” 她越说,变得又急又气。 将她困在冰冷的墙与他之间。 后背火辣辣的吃痛,腰被厚实的大掌控制住,她宛如被死死钉在墙上,任眼前高不可攀的总裁摆布。 用尽全力挣扎不开,又哭又闹的,似乎越这样,男人越贴越近,混乱气息交缠,周律沉掐她腰肉更狠,腰骨引起阵阵酸胀。 嘤咛出来,变绵了。 深知逃脱不掉,沈婧倔强的抿紧唇,不语。 周律沉算不得会怜香惜玉,自顾问自己的,“为什么带他来。” 抬手,周律沉微凉的指腹擦掉她眼角的泪痕。 在拐角,从她开口说出‘祁晏’两个字的语气,好像变得不一样了,以前在床上和她动情至深,她难受的时候会顺从他,柔柔腻腻地叫他小叔,才会有这样的语气。 她心底,不敢忤逆贵公子的脾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沈婧听出他声音里有一点不服输的质问,就一点。 光束打下来,衬得男人周身虚幻迷离,一双深邃如墨的眼睛里,眼窝很深,从瞳仁深处透出来的凉薄感,沉沉浮浮的虚冷,看她的时候啊,总是少了温柔。 重要吗。 腰间这刻才稍稍松缓,沈婧低头,看着腰间裙子的褶痕,面料被他的霸道掐狠,皱得不成样。 这痕迹,男人的占有欲作祟。 是什么样的狠戾劲,丝绸能被他摁掐到揉不平。 周律沉垂眸睨她,像是笑了下,嘲弄着,“不重要。” “真的吗。”沈婧忍不住再问,“是真的吗周律沉,不重要就行了,我也不再是年轻的小姑娘,不是你们圈子里的不婚主义,你们有父辈资源有世家手腕有通天人脉,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又不是你。” 看周律沉忽而顿住的步伐,沈婧咬了下唇,轻问,“哦,电梯在哪,希望周会长指个路。” 她喊,她叫,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触及他的脾气。 请勿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