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侧灯笼摇摇曳曳,橘色光芒里。 沈婧站在车边,珍珠色纽扣系的旗袍,月色惨淡,显得她裸露的肌肤细腻清丽。 要叫她祖宗。 “你一来,我饭都没好好吃。”她说。 “你可以开导航。”沈婧以为他不认识路。 这位大爷。 被罚怪她头上了呢。 沈婧打开车门,亲自给他当司机。 周律沉掠她一眼,晦涩不明地笑着。 沈婧早把自己说的话忘记,没发觉自己下意识说的内容,多轻易令身边人误会。 周律沉没搭腔,摸出烟盒,敲了一支含嘴里,抿了片刻,没点火,换成戒烟棒。 这令他热到烦闷,一股热流蹿在腰腹。 “戒烟吧,以后你儿子肯定白白胖胖。” 沈婧扶好方向盘,“你今晚吃我家的饭,说两句不可以吗。” 她太专心,根本听不出周律沉话里的另一层含义。 “怎么了…” 他贴在她耳边,徐徐道,“你继续说啊。” 听她在怀里娇娇地喘气,身体绷直都不敢动一动。 四目相接。 沈婧挣扎。 “你混蛋。” 她被控制在他手心,警告意味很浓,仿佛只要她动一动,他就变本加厉。 她气的胸膛起起伏伏,“你舍得吗,见不得别人欺负我,你还来欺负我?” 低低哑哑的几个字,“小娇包。” 他眼睛淡淡移到她耳根,泛红到滴血。 “再问一次。”旗袍盘扣已经被他缓慢解到第三颗,自他指尖脱落,敲在胸口,温烫指腹有意无意掠过皮肤。 沈婧瞬间抬手挡住美丽风景,“不分手你娶我吗。” 沈婧抬头去看他,“就只是床上睡吗。” 虽然睡他,满足感上来说,她很赚。 周律沉抿了下唇,嗓音淡淡,“我能给你需要的一切。” 她现在需要什么,权,欲,地位,在这地相当绿灯通行证。 周律沉垂眸,看进她眼睛。 “真的不要?” 机会她不要,也不会再有。 车就停在溪河河边,路灯幽暗。 明显的,周律沉感觉到怀里人娇体颤了颤。 一声闷哼,沈婧越挣扎,他越来劲。 沈婧张了张嘴呼吸,又被堵住。 单凭路过轿车闪过幽弱的光线,沈婧睁大眼睛,看清男人冷漠的眉骨攒着一层烦闷感,没再有所动作。 沈婧终于有得喘气的机会,怒意盛起,两手指甲狠狠掐男人腰腹硬实的肌肉发泄,“周律沉,你这段时间失忆吗,你已经是前任了。” 恢復往日高高在上的气场,仿佛刚刚情动的男人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