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你好了,你太残忍!”
弱水最恨别人让她弄醒,清梦醒来,也顾不得他是不是太子。
“不行!等妳赢了这场比赛以后,再慢慢睡。”
朱佑樘忽然发挥了冷酷本色。
他不声不响地将湿漉漉的她拉上来,然后逼她打坐,练习《龙飞凤舞》,再苦练书法。
他的冰山脸不能再冷了,一点表情多没有,像一个严格的教练。
只要她姿势不对,写得歪一点,或想偷懒,都会被他狠狠斥责。
“认真的时候,就该认真。”
他还以相思树的树枝来打她的掌心,严格苛刻。
“欺负男人的女人,不得好死!”
弱水撅起嘴巴咒骂。
“本宫现在的身份,是老师。老师打学生,是理所当然。”
不过,这样的地狱式训练,让她三天以后就发高烧,躺在床上不能动。
谁知,当天下午,她就发高烧,躺在床上起不来。
于是,朱佑樘不住又慌又乱。
他让太医给她熬了十几种药,还寸步不离地在她身边嘘寒问暖。
“妳好点了吗?”
“不好。再这样地狱式训练下去,弱水会死掉!”
她趁机诈死。
“本宫这都为妳好。所谓,教不严,师之惰。本宫既然能当妳的老师,就务必让妳成才。等妳病好了,我们继续训练。”
“那弱水情愿永远都病着。”
如果她生病,就可以拖延那场赌局,还可以在生病中,感受朱佑樘的细心呵护。
“好吧,既然妳不要地狱式训练,本宫就给妳弄个天堂式训练!”
啊!什么是天堂式训练?
她有点……
想歪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