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言真禀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无私精神,给自己做了内裤后当然不能忘了自己的男,于是她按照段如谨的腰身还有那处的尺寸做了个极性感的男性内裤。雅文言情首发 低头看着自己下半身鼓囊囊的部位,段如谨太阳穴直跳,僵着脸道:“这个、这个东西穿不惯。” 段如谨脸上表情极其精彩,被陶言真“火热”的视线盯得头皮发麻,双手往腿间一捂板脸道:“何方妖女,胆大妄为,竟敢直盯本世子‘弟弟’看!” 段如谨也觉得自己反应过头了,但是穿上这东西,那明显被兜住的东西……着实令不好意思,伸手拿过里衣快速穿上,不满地看着越笑越夸张的陶言真。 “不觉得,还是喜欢原来穿的那种。”段如谨将自己包严实后轻轻吐出一口气,表情也自然了下来,他先前会那般局促都是被她害的,那一副色中饿鬼的模样任谁见了都要不自。 家有悍妻,男的地位不保啊,段如谨摇头叹气。 “好,穿就穿。”段如谨视死如归地点头。 穿着个新式内裤,段如谨不太习惯,坐一会儿就要站起来,站一会儿就要坐下,总想将它脱了,面对陶言真威胁的眼神便又忍住,想着就穿一晚,明日就脱掉。 “的棋艺有待加强啊。”段如谨皱着眉下结论,原想好好下场棋,结果没几下就毫无悬念的赢了,半点不尽兴。 “教。”段如谨实受不了对手技术太烂,开始一点点地教起来。 当凌晨到时段如谨出去放礼花放鞭炮了,陶言真屋里打着哈欠收拾棋盘。 段如谨回房时陶言真已经睡下了,因晚上不宜穿胸罩,于是穿着件肚兜,下面是半透明的内裤,当然外面还套了件白色里衣,侧身睡着,半透的里衣遮不住春光,女性的优美线条被勾勒得很诱,见此美景,段如谨感觉下腹有一团火瞬间烧起来。 “困了,睡觉。”陶言真迷迷糊糊地说道。 感觉到身上一凉,陶言真醒了,眨着酸涩的眼道:“这到晚了还想干什么?” 陶言真顺着看下去脸一热,别开目光轻哼:“不是嫌弃吗?怎么不脱掉?” 陶言真欲望也被挑了起来,轻喘着瞪段如谨,就说这男是个好色的,看吧,床下时还一副死守贞操的纯洁样儿,上了床立刻就变流氓了! 谁生气了!这个男敢污蔑她,陶言真想给他点颜色看看,无奈床上她向来是弱势的一方,不大会儿功夫便化成一汪春水,任他揉捏搓扁,为所欲为了。 累极闭上眼的陶言真昏睡之前想着难道那子弹裤于他来说有助兴作用?若真是这样,明日一早她就将其扔掉,再不给他做这东西,要她老命了。 大年初一早上起床时,陶言真揉了揉泛酸的腰瞪着某个神轻气爽的男腹诽,除夕夜绝对是个播种夜,看他跟打鸡血了般要她要个不停,想儿子想疯了这个男。 “哼。”陶言真瞪了他一眼,慢吞吞地穿起衣服来,她缺觉啊,一边穿衣一边打吹欠,有个体力出奇好的老公真是折磨,她得何年何月才能变得如狼似虎?想必那时她是可以毫无压力地招架住他的索需无度吧? 初二开始安国公及段如谨便忙起来,每日都有酒席,应酬多,家里吃饭的次数都少了。 段如谨早便对陶言真说那日要带陶言真及段如丹出门玩,元宵节当日用过晚饭后段如谨便带着穿着简易装束的两名美女出门了。 小摊小贩也全出来了,卖胭脂水粉、小梳子、泥等物事的都出来了,陶言真买了两个泥,一男一女,段如谨付钱时看到个胖娃娃样的泥,于是也一并买下,将胖娃娃泥与陶言真手 “真是想孩子想到入魔了。”陶言真小声嘀咕道,被他搅和得也想赶紧有孩子了,再没孩子她的压力会大起来。 “老板,这个多少钱?”陶言真拿着木梳问。 一两银子对于普通家来讲是天价,但对段如谨这等自小便官家出身的少爷小姐们来说完全不算什么。 正这里,突然一道女声传来:“这把梳子好漂亮,公子可否割爱?” 美起先只看的是梳子,当目光自梳子上转到段如谨脸上时眼眸立时睁大,一抹惊艳自眼中一闪则过,笑容更真了几分,盈盈水目略含娇羞地道:“这把梳子见了很喜欢,愿出两倍的价钱买下,公子意下如何?” 女子闻言一脸震惊,站段如谨身前不远处有些不可置信的样子,显然是不相信会有男舍得拒绝她。 同是女,陶言真敏感地感觉到这女对段如谨心思不纯,于是笑着上前环住段如谨的胳膊撒娇道:“夫君,很喜欢这把梳子呢,赶紧买下们好回家。” 好犀利的眼神,陶言真睁大眼睛毫不畏惧地回视,这女不会真的对段如谨一见钟情了吧,看这要吃的眼神,这是恨死自己了? “这位夫,们相见也算是有缘,这个梳子看着很喜欢,夫可否割爱?可以出三倍的价钱。”那名女子不死心地他们身后道。 女子捏紧手中的帕子咬着唇,神情略带了几分可怜道:“拿其它东西换如何?是真的喜欢这个梳子。” 说完,老货郎自身边箱子中又拿出与陶言真买走的一模一样的桃木梳,拿起递给神情错愕的女子:“给,这个和那位夫手中的一样。” 就女子无地自容到要转身离开时,一名丫环急急地赶了过来大声道:“姑娘原来这,奴婢终于找到了。” 看主子脸色不好,丫环也没敢问为何会这么贵,乖乖了付了钱将梳子拿好,眼角余光扫到段如谨等脸一僵,呼:“段世子。” 丫环连忙道:“回姑娘,那三位正是安国公府上的段世子、世子夫还有安国公夫妇很宠爱的姑娘。” 陶言真莫名的一哆嗦,嘟哝了句谁瞪呢然后回头,正看了个正头,那位女子正拿不好眼看她。 段如谨轻轻捏了下她的手安抚:“算了,不要与那一般见识。” “她啊。”段如谨唇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沉声道,“她就是近来京城中很有名的话题物孟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