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连斯你做什么,男儿漆下有黄金,不许跪,不许,听到没有?”圣蓝墨拼命的揪住贺连斯的衣领想让他站起来,摆明了去送死,让他怎么成全,让他怎么成全得了。 “对不起,斯,我办不到!”圣蓝墨趁心力交粹的贺连斯不注意的时候,从后一拳直击他的后脑勺,用着他捻量过的分量将他打晕在地,将他左手拉高,从腋下将他扶了起来,望向燃烧的火海,自责的落下了眼泪。 抠我救不了你,也不能让你带走斯。 对不起,对不起,米丫头! 小米没有再哭,她感觉泪水已经被她流干了一样,灼热的温度烘着她全身好难受,她知道自己已经在劫难逃,她不怪她,只是有些想念爷爷,想念哥哥,还有他 千万不要,否则,我到了下面也不会原谅你。 北堂米不怕死,但是现在已经走得不够干脆了,因为她喜欢上了一个自以为是的混蛋,她有了私心,有了不舍,有了奢望,很多很多 贺连斯,我喜欢你! 只要大声的叫出来,大声的喊出来,她相信他在外面一定听得到,她没有说,紧咬着嘴唇硬是没有让它说出来,她都快要死了,告诉他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只会让活着的人更不开心,更痛苦。 会怪我吗? 火势已经烧到了她的脚边,还有她的身边,正一点点的吞噬着她,痛苦的滋味煎熬着,闭上眼,嘴角残留的笑,在一片红光中竟是那样的美。 “呃”小米愕然的瞪大眼睛,她没有想到此间屋子有地道,她那亲爱的,足智多谋的,英勇威武的大哥就从地上破土而出钻了出来。 “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北堂风来不及去解她身上的绳索,直接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抱起,从他刚才出来的那个地道口跳了下去,两人迅速的消失在这片火海。 小米从美国回来,2年前的那次火灾让她身体大部面积烧伤,北堂风连夜将她转到美国最有名的烧伤医院,在那里她足足住了1年半的院,很庆幸的是她恢复的特别好,该整容的地方也整了,只有少数地方留下淡淡的红痕,不仔细看还是不怎么看得出来,剩余的半年的时间她玩遍了那里所有的著名景观。 飞机上 北堂风冷淡的应了句“老样子!” 在住院期间,她已经知道莱恩便是云野,在她醒过来的半年后,他给她打了电话,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一直跟她说对不起,一直说 莱恩死了,确切的说端木云野死了,真正的死了,五年前,他活了下来,五年后,他还是死了,心脏衰竭而死,这次是真的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人世。 做过什么,曾经做过什么? 不论好坏,小米还是决定把事情弄明白,所以,这次除了报刊那挡子事,剩下的就是找隐退江湖的爷爷问清楚了。 下了飞机。 北堂木比起2年前头发又白了不少,不止头发,就连整个人都苍老了不少,小米看到爷爷的第一眼,泪水都流出来了,酸酸的,她知道爷爷这2年过的并不是很好,她出事了,二姐出事了他一定没有睡好一个安稳觉。 “我的米丫头!” 小米扑了过去,跪倒在北堂木旁边,将头埋在他的腿上哭了起来“爷爷,对不起,是我不好,让您操心了。” 小米摸掉眼泪,猛得点头。 “不要叫我,你那笔帐我呆会跟你算。” “是,孙儿遵命。”北堂风一听爷爷的脸色和悦了许多,也没有那么拘谨,连同小米一起推着北堂木进了北堂宅子的大门。 ) 小米看着被下人抬回房间的老哥,一直笑个不停。 “丫头,陪爷爷去山里走走。” 小米推着北堂木沿路边看风景,边聊天,很愉快的一段对话,她给爷爷讲述了她这2年来的生活,还有玩过的地方,讲得很是眉飞色舞,北堂木听得也非常认真,偶尔还会和她一起发出响亮的笑声,这个时候你会发现,其实他们爷孙俩真的很像,很像。 北堂木轻轻的品尝了一口“米丫头,你什么时候泡茶的技术这么好了?”边喝还不忘称赞,喝劲也十分的足。 北堂木点头“是呀,都怪爷爷这些年疏忽你们了。” 北堂木笑道“你不用替爷爷解释,爷爷心里都清楚的,经过刚才那一顿饭,爷爷忽然之间明白了,以前这样的机会实在错过了太多了。” “你说倒也没错。” 小米突然跪倒在地上,北堂木脸色一急,伸手就去拉她“你这丫头怎么回事,快点起来,跪在地上做什么,山上湿气重,小心着凉了。” “先起来,爷爷又没说怪你,你这丫头,起来再说吧!” 北堂木叹了口气“爷爷知道有些事情是瞒不住你的,起来吧,你想知道什么,爷爷都告诉你”“爷爷”小米哽咽一声。 “恩。” “爷爷我” 小米跟着紧张了起来“然后呢?” “爷爷,你不要太自责。” “这事我有印象,老哥不是说二姐去露营2天了吗?” 小米皱着眉头“怎么了?” “怎么会,二姐她” “二姐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听二姐说了。” “爷爷我不怪二姐,真的!” “没有,后来呢,二姐投毒被你们发现之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