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那村子,就是关楼村了。据斥候报告,村子里只有一百二十口人,没有明军的踪迹。” 就在他做出此安排的同时…… 穿着一身村民衣服的老南风,正在对另外一百二十个“村民”训话:“你们也不是第一次演戏了,上一次在《大凌河边军一小兵》里面演过建奴,我对你们的演技是有信心的。” 老南风大笑:“谁他娘的演得好,演得不好,老子都看在眼里。打完这一仗回去,凡是演得好的人,我会给他机会做重要配角,给他几句台词。” 老南风:“有了台词,就有了起飞的机会,今后能不能做上配角,甚至做上主角,就全看你们自己的演技了。” “就算做不上主角,能做上陈千户那样的配角也行。” “陈千户现在也出名了啊。我管他怎么出的名,反正出了名就好。” 众人齐刷刷一起摇头:“一点也不像村姑。” “你完全演不了村姑。”老南风道:“你就别出来添乱了,在你的房间里躲好,架好摄像机就行。别的什么也不要管,千万不要从房子里跑出来给我们添乱。” 一群“村民”立即开口:“没有没有,一点也不麻烦,有姑娘在这里真是太好了,咱们打仗都更精神。” 这时候,村外响起了一声口哨声。 “村民们”刷地一下散开,瞬间散到了村中各处。 小小的北楼村,看起来真是人畜无害的宁静。 建奴的游骑兵小队出现在北楼村外的那一瞬间,宁静的小村子马上就陷入了混乱。 在修缮屋顶的村民脚下一滑,从屋顶上摔了下来,极为狼狈。在田地里刨地的村民拿着锄头就往家里跑,嘴里还大叫:“婆娘,快跑,快跑……” 整个北楼村瞬间一片混乱。 “呜嗷嗷!” 他们这一冲,村民们就更慌了,满村都是乱窜的人。 众生百态,在这一瞬间演绎着人性的丑恶。 “哈哈哈!” “杀杀杀!” 就在他们刚刚冲到村边的那一瞬间。 村子里那些残破的烂房子窗户,立即伸出了许多铳管。 一阵青烟冒起,建奴游骑兵瞬间倒下几十个。 “又是那支部队,明军神机营。” “快撤。” 一阵风似的逃向了应州。 北楼村里的“村民们”瞬间欢呼起来:“又成功地伏击了一队建奴。” 老南风对着她点了点头:“录到了就好,记得在新闻稿里加一句,像这样的战斗,现在宣府大同两地,天天都在发生。” 老南风一脸沉重地点了点头:“建奴三万大军入侵,但他们并没有走在一块儿,而是分散成四路。这四路又分裂成无数小股,到处抢劫。宣府大同两地,到处都有小队游骑兵乱跑,咱们真是防不胜防,挡不胜挡。” 老南风看了看应州的方向:“真想拉开大部队,高家村民团全军,对阵黄台吉建奴全军,一场大战定个胜负。但是很明显,建奴没有这样的想法。他们铁了心要分散开来到处抢,几个小股部队吃了亏他们也不在乎,继续分散到处抢。” 老南风:“这是很难办的事,咱们汉人已经和北虏这样玩了一两千年了,还没玩出个结果来。” 她只是个小小花魁,这种事直接进入了她的知识盲区。 老南风突然转开了头:“你,郑大壮,我他娘的看上你的演技了。回蒲州之后来找我报道,我会给你一个重要角色演。” 老南风又伸手指着另一个兵:“你,回蒲州之后也来找我报道。” 别的兵没有被点到名,不禁大急:“南风哥,我刚才演得不好吗?” “我演竹篾割到手,是真的故意割了自己一下,就为了演得真,南风哥,你不能说没看到啊。” 那兵:“真的割了,您看,还在流血呢。” 那兵大喜! 花魁:“新闻科。”有啊。嘿!这事情我得回去筹划筹划,搞一个表演科出来,由蔡琳姑娘去做老师,教大家演戏,哈哈哈哈。” 老南风哈哈大笑:“打仗需要花什么心思?瞎扯!老子生下来的那一天就在边堡上,从小就跟着我爹杀北虏。打仗什么的需要过脑子吗?根本不用啊!老子的身体会自动拿刀砍人,砍人的时候我还在想着美女跳舞呢。小姑娘,我跟你讲啊,怎么混好花花世界,才是老子现在满脑子考虑的事情。” 一边唱,一边从一个建奴的尸体边走过,明明眼睛没在看地面,却突然笑了起来:“你小子装死?” 老南风嘴里还在唱着:“原来我是一只,酒醉的蝴蝶……” 老南风:“春去镜前花,秋来水中月……我是一只酒醉的蝴蝶……我操,歌词唱错了,你这狗日的建奴,害我唱错了。” 吓得花魁花容失色。 这车我不要了 高初五扼守雁门关,算是护住了关内的老百姓,但雁门关以北的广阔地区,却陷入了各种游击与反游击的大漩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