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自己之外,没有人知道他其实已经有这么多兵力了。 没钱怎么办? 一名部下上前来:“将军,属下带兵把一个村庄里的人全杀了,弄到了三百多颗首级,您看怎么操作?” 他压低声道:“去挑一个精装男子的首级,就说他叫……嗯……悍匪煮饺子。嗯,就这个名字!再给他编个故事,说他在汝宁府杀人无数,是个混世魔头。另外再找个女人的头,说是他麾下女匪……舞……舞红袖吧。对了,再挑个老头,说是这煮饺子的军师,名字嘛……小智多星!就这个名字。” 手下笑:“遵命,属下马上去写。” 总兵力已近万!而且还不是流寇那种几万垃圾,他的兵可都是精挑细选的青壮男子,个个吃得好穿得好,战斗力很强。 正笑到这里,一个信使跑了过来:“将军,五省总督陈奇瑜发来了手令,说流寇自湖北桐柏县北上,兵分三路,向着汝宁府过来了。请将军出兵,务必将流寇挡住,不得让他们进入河南境内。” 那信使抱了抱拳,回命去了。 左良玉挥了挥手,下令道:“咱们出去随便打几仗,碰到大股流寇就避过,碰到小股流寇就拿下,把那些精悍的悍匪编入咱们军中。嘿嘿嘿,兵力强了,才好自保嘛。” 左良玉瞥了一眼摊开在自己面前的大明地图,心中暗暗冷笑:自古乱世出英雄!我左良玉,就该在这场大乱中,耀眼起来才对,嘿嘿嘿嘿。 北元,乌审部落,艰难地向北迁移。 原来,以前一直与他们不太对付的鄂托克部,也正在北迁。双方在迁移的半路上相逢,很快就为了牛羊的问题起了争执。 双方为此再度大打出手。 青壮年损失不少的乌审部落自然是打输了。牛羊被鄂托克部落抢走了许多,甚至连女人也被抢走了一大群。 然而,使者到了鄂尔多斯才知道,此时鄂尔多斯部正在孛儿只斤·林丹巴图尔的率领下,出征大明,想要抢些粮食。 林丹汗为此一病不起,快要挂了。 乌审部落找不到人主持公道,又打不过鄂托克部落。 族长心想:我们是游牧民族,到处跑,集落随时会改变位置。那个叫石坚的能找到我们一次,不可能再找到我们第二次吧? 哪知道刚发育了半个月,一个长相非常凶恶,一看就不是好人的汉人,又带着火铳骑兵来了。 陈千户咧嘴,露出一嘴大黄牙,用恐怖扭曲的眼神看着乌审族长:“老子可不想被革职!现在老子只说一遍,乌审族长,把你的大老婆和大儿子,交给老子做人质,老子要带他们回去关着,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他们煮熟了喂狗。” 陈千户又讹了他两百只羊,嚣张无比地带着骑兵要走,临走时,回过头,甩下一句:“你这次还挺乖!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老子就收你做小弟了,以后有人欺负你,记得报老子的名字。” 陈千户:“哦?谁欺负你?” 陈千户:“原来如此!好,你跟着我来。老子去北边草原上走一圈,帮自家小弟把这个头出了。” 蒙古人崇尚强者,哪怕自己明明是被强者欺负的一方,但这强者一旦开始帮自己了,他们立即就感觉到很拉风。 乌审族长正打算做个带路党,给陈千户指指鄂托克部落的聚居地在哪里呢,却没想到,陈千户根本不需要问他,似乎很清楚那鄂托克部落在哪里。 乌审部落的人心中大惊:这些汉人,究竟是怎么在草原上精准地找到咱们蒙古人的聚落的?他们有神明相助不成? 乌审部落里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陈千户的人却早就已经冲了过去…… 接着汉人骑兵们冲进了聚落,在里面一阵抢掠,把鄂托克部落的牛羊抢走了不少。 一群乌审部落的人嗷嗷叫着冲了过去,跟着汉人骑兵一起抢掠…… 一行人在鄂托克部落里一阵乱抢乱打,其实陈千户的人还没怎么做啥坏事,反倒是乌审部落的人对自己人下起手来,比汉人更狠。,比皇军更绝一样…… 而乌审部落,一下子就嚣张起来。被鄂托克抢走的牛羊回来了,反而还抢了鄂托克的牛羊回来,补上了他们被汉人抢走的牛羊,这样一来,就等于汉人并没有抢他们的牛羊。 乌审族长的野心,也开始膨胀了。 众多部落向乌审部落降伏之后,乌审部落的实力暴涨,野心也跟着膨胀。连鄂尔多斯的面子也开始不给了,频频挑衅北元蒙古贵族们。 乌审部落突然异军突起,使得北元的局面,又更加复杂了三分…… 高家村,本村,高家商圈正中间最繁华的十字路口。 原来,今天在这里,要举行一场别开生面的试验。 纪梦涵这个人,大多数人不认识。 于是,整个高家村都热闹了起来! 这时候的高家村人是最闲的…… 大伙儿马上就发现了,高家村现在最高的行政长官三十二,居然也在人群中,准备看热闹。还有宋应星、白公子、王幑等人代表的科学家阵容,大群的研究生…… 这还真是不得了的盛况…… 就在万众瞩目的场面中,灯匠出场了! “哈哈哈!纪师傅,你儿子究竟搞了什么呀?” 灯匠又是开心又是尴尬地道:“我……我也说不清啊……他们年轻人的东西,我看不懂。我只知道,我儿子出息啦,哈哈哈哈,我儿子出息啦……” 两人都是西安出来的,现在身份一个天一个地,从两人身上的衣服的华丽程度就能看得出来,灯匠以前看到徐大福就自惭形秽,感觉有点配不上这老伙计了,但是今天,灯匠又感觉自己能和老伙伴并排站在一块儿了。 这下徐大福的兴趣也被拉满了。 纪梦涵走到人群中,露出了迷之笑容:“大家好,我叫纪梦涵,是我爹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