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有自己在!随便放几坨铁进去,就够他们把铁路从澳大利亚铺设到马尔代夫。 干脆,只给他一个核,别的东西让他自己去想像吧。 他干脆将这东西,直接摆放在了教学楼的天台上:“一叶,带宋先生上天台,给他看看一个小东西。” 李道玄当着他的面,将一些清水,倒进了水管中,然后点燃了水管下面的酒精烧杯。 李道玄微笑道:“看明白了吗?” “没错!”李道玄:“这就是蒸汽机,它的原理很简单,你一看就会懂,使用蒸汽机的话,就可以带动轮子,而轮子这东西,你已经学过齿轮的原理了,用齿轮带动齿轮,就可以将力量的放大数倍。” 李道玄:“没错,加油研究吧。以你的聪明才智,试试看能不能用这个原理,发明出什么东西来。” 延安府! 他身后这支军队可不简单,领军的大将名叫杜文焕,善骑射,精兵法,兼通《左氏春秋》,旁及诸子百家,诗工六朝、初唐诸体。著有《太霞洞集》《五岳志概》《餐霞漫笔》《六韬广义》《太霞集选》《八溪集》《弢武全集》等。 万历年间,杜文焕曾屡败蒙古部落,后来又在重庆平定奢崇明叛乱一战中立下大功。 这一次杨鹤来到西北,主持平定流寇的大局时,杜文焕正好称病在家休养,就被杨鹤请出山来,专门来用剿匪。 到得延安府城下,路途中只见一片荒芜,杨鹤也不禁叹道:“亢旱四载,颗粒无收,转输不继,饥军饥民强半从贼……” 杨鹤:“啊?对啊,为啥没有城墙?” 杨鹤头顶上缓缓地跳出一个问号:“?” 杨鹤:“真是岂有此理,我们须得尽快追上王嘉胤,将这个无法无天之徒拿下。” 一听到宁塞二字,杜文焕的脸就黑了,全身颤抖:“宁塞,宁塞是我家!” 杜文焕大怒! 杜文焕生气中! 杜文焕生气中! 杜文焕生气中,大声道:“杨大人,你刚才没听到吗?贼子杀我族人,你却要招抚这些家伙?还给他们发免死文书?我杜家人,全都白死了不成?” 杜文焕生气中:“好好好,总督大人你要抚便随你抚好了,末将自己去和贼子拼个你死我活,为我族人报仇血恨。” 他麾下的家丁亲兵立即跟上,转眼间,精兵良将跟着杜文焕走了一大群,任由杨鹤怎么呼唤,这些人也不回来,就不给杨鹤面子。 …… 虽然从澄城县回到合阳县,最近的距离应该是走泉沟村,但是两点之间并不一定是直线最快,而是“有火车最快”。 三十二、白鸢、高一叶一起出来,迎了冯隽进村,坐到了高家堡的议事大厅之中。 三十二和白鸢一看就知道又有什么变数,不禁低声问道:“怎么了?表情如此难看?” 众人:“?” 众人:“!!!” 冯隽表情难看:“山西总兵王国梁,在河曲县城头架起了西洋大炮轰击流寇船只,总算将王嘉胤的进攻给挡住了。” 白鸢:“三管事,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陆地上行军与河道里行军,那速度完全就是两码子事,贼子今天在攻河曲,明天也许就能攻到合阳县的洽川码头。” 白鸢拿出一把扇子,刷地一下甩开,摆出古怪表情:“这就叫【千里江陵一日还】。” 白鸢:“哦?原来你也知道这样很讨打啊?我刚才就是模仿的你的样子。” 冯隽愁眉苦脸地道:“白先生所言即是,那府谷王嘉胤既然已经有了船队,那就随时有可能攻到洽川码头,而我合阳县才被翻山月祸害过,还未能休养生息,王嘉胤马上又攻过来的话,本官没有山西总兵的西洋大炮,也没有厉害的民团据守,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唉……” 冯隽的担忧,当然是有道理的。 若是自己的视野已经到了洽川码头,倒是可以马上摆下船模来收拾贼军船队了,但是现在视野还差一点,这就相当的尴尬。 只要让大多数合阳县的老百姓感觉到了幸福快乐,交出“拯救指数”,那自己的视野不就能看到洽川码头了吗? 高一叶悄悄在三十二耳边转述了李道玄的法旨。 冯隽点头:“如此甚好,上次白先生也和本官谈过了,咱们干脆就修建两条道路,一条从泉沟村,直通合阳县城,一条从这里,也就是高家村,通向杨村……我会组织大量民工来修建这两条路,而你们给的救济粮,就通过工钱的方式发放给民工们。我仔细想了想,每天给工人吃个大半饱,他们应该就会工作得很开心了。” 冯隽:“啊?” 太超预期了吧! 冯隽:“此事当真?” 冯隽大喜:“那可真是太好了。” 冯隽一听这话,脸色就又变得难看了:“对啊?这可如何是好?我不能下令让民团不准去修路啊,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不用等流寇打过来,民团就得先反了。” 冯隽:“?” 冯隽粗一听,此计甚好。 白鸢摊手:“冯大人想多啦,民团这东西,不就是由各地乡绅富户们养着的吗?它本来就不是由官府养的啊,就算不由我们高家村出钱,也会是某个张员外、李员外、王员外、郑员外花钱在养……这还能闹出什么不好的事来不成?” 左想感觉不对,右想又很合理。 实际上,民团这东西,与家丁虽然有点区别,但区别也不是很大,它就是乡绅们靠自己的财力养着的“民间部队”,和雇佣军的性质差不了太多,谁给钱它就听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