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辰头抵着厢壁直摇头,用力扇了自己的嘴几巴掌,啪啪声轻响,低头抬眼,老实巴交得,示意自己绝不再做声。
面上是老实了,肉棒却是越来越硬,腰腹更卖力地挺弄,欲望爬上了眼角。
肉棒隔着衣服摩擦,若隐若现的快感勾得两人都酥痒难耐。
季珩将他的手带进里裤,引导他在唇瓣上揉搓。季辰极有天赋,不一会儿就掌握了要领,将花瓣拨来挑去,抵着唇间突起旋转捻弄。淫水沿着穴缝淌出来,他便逆着那水流滑进去,粗糙的手指才伸进去一根就被穴肉紧紧抱住,他不禁怀疑这小小穴口是怎么能吃得进他那根粗硬肉棒的。搅弄片刻,怀中女子贴着他扭动过腰肢,乳尖在脸部左右扫过,他几次想用嘴叼住那红果,却都勘堪错过。他试探着又伸进一根手指,同大拇指一道牢牢钳住她的花穴,指力奇大,竟就这样钳动她的下体,季珩有些撑不住,不得不将书丢了,岔开腿跪在他山上。
季辰将她的里裤褪至膝头挂着,两指摸到穴中一软肉,抵着那处按压揉弄,穴户的蝴蝶唇瓣也被他揉到飞起。
季珩配合他的动作挺动腰肢,双乳也随着上下甩出汹涌的乳浪,乳浪拍打到他脸上,拍的季辰意乱神迷。
两人都不敢发出声音,季珩下唇咬得泛白也无法缓解,将头用力向后仰着,尽可能地将自己舒展开,似乎这样就能多接触到些冷空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季辰则咬紧牙关,下颌越发清晰,实在受不住了就抓住一团乳肉往嘴里塞,把难掩的餍足又回馈到那赠予之人身上去。
百十下之后,季珩小腹一抽,感觉自己将至巅峰,所剩无几的清明提醒她不能将水喷到季辰的衣服上,倏地低头将他外衣腰带解了,还没来得及扒开,马车一颠,季辰的手指一插到底,透明的水柱就在他们眼前射出来,直直打在突起的鼓包上,连里裤都湿透,沾湿的布料描摹出肉棒的形状。
季珩窘迫极了,不知一会该用什么理由拿换洗衣裳。
季辰把她的外衣从后面拢住,不让淫水沾湿,龟头抵着穴口摩挲,也不进去,挑起残存的淫水,拉出一条条细长黏腻的银丝。
唇角向上勾起,眼神里闪出一抹狡黠,他伸长脖颈,含住她通红圆润的耳垂,低哑玩味的声音随着温暖的气流送进耳朵里:“怎么办啊宝贝。”
“出不去了。”
季珩确实蹙眉思考了一会,可他混不在意的逗弄却太快暴露,胸有成竹写在脸上。
她冷哼一声,扒开他挡道的手,径直坐上那根紫红色的粗壮肉棒,贯穿到底。
剧烈的快感如洪水般奔涌而至,两个人都强忍着不做声。
季珩咬紧牙关,缓缓起身、又缓缓落下,眯眼看他。一字一顿带着威慑:“那就不出去了。”
“就叫他们发现我们在这通奸,在乱伦,光天化日之下行苟且之事。”
“我的亲哥哥就是我的奸夫。”
“他在马车上含着奶。”
“肏他的亲妹妹。”
季辰挑眉,粗大的阳具也在穴内一抽,上挑的凤眼蓄力,逐渐眯起。随即双手箍住她的腰就往下砸,肉棒直接贯穿宫口,又快速地被整根拔出来,如此反复几十次,人都生出残影。
季珩觉得奶子都快被甩掉了,全身的快感被激到最大,麻到不知道自己泄了没泄,只知道欲望与快感同时保持在顶峰,身上每一处都无比亢奋。花穴里的水不间断地流,被粗暴拍打,溅得到处都是。
季珩的纤腰上留下两个巨大的交迭红手印,始作俑者又将手挪到饱满的臀部,十指陷进去,继续肆虐。
压抑的喘息声伴随着摇晃剧烈的车厢不经意泄出,驾车的琴心和罗奇暗自对视一眼,都有些诧异,琴心底下沁出些水来。
“怎的今儿格外颠簸。”琴心故意将声音放大些。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就到城里,到那边就平稳了。”驾马的罗奇也将声音扬了扬。
里面的人听了动静非但没有减小,反倒是更肆无忌惮了些,箱体剧烈的摇晃,车厢里的陶瓷摆件砸到墙上,噼里啪啦碎了一地,乱动的厢体扰乱了马儿的接收的指令,扬着蹄左右乱动,一时间,罗奇都觉得快要牵不住缰绳。
随着一声悠长又克制的喘息,厢体总算恢复平静,只剩下此起彼伏的细密喘息,刚跑了二里地似的。
有队伍后面的伙计骑着马焦急前来:“没事吧罗管事,这马今日看着有些狂躁。”
罗奇幽幽地扫了帘布眼,赔了个笑脸:“无事、无事,方才没注意,勒得太紧了些。”
伙计道,若是太累了或需要换马,招呼他们一声便是。二人笑脸相送,等人走了,罗奇无言望天,琴心低头默默对手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