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辰禁锢住她的上半身,下身则疯狂挺弄,龟头碾过阴部,不断从穴口经过,将衣服都顶进穴里,许久未被肉棒抚弄的穴儿异常敏感,想要将路过的硬物捕捉到囊中,穴肉一阵抽搐,双腿不自主地夹紧,温热的体液从里面泻出,浇到阴茎上。
季辰也被这猛地一夹破了精关,浓白的精液汹涌地射在穴中夹着的衣料里,又悬滴着向下流。
季珩倒是有些讶异,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射了,记忆中二哥每次都持久到不行,特别是后来,肏弄一夜都射不了几次。
转念一想也好,否则,若叫他上了瘾,这一路又舟车劳顿的,还怎么好好做生意。
季辰自己也没想到会泄得这么快,甚至比不上往日最平常的一场自渎。许是梦里的场景终于实现,太过激动,这才没守住。他想着不行,一定要证明自己。
从行囊里翻出一小瓶药,倒了叁粒吞下。
季珩好奇:“这是什么?”
季辰:“二哥给我的避子药,若是有不得已的场合,提前服下可以避子,以绝后患。”
当朝男子谈事,总少不了去酒楼饭馆,花街柳巷。
季辰说完,又连忙摆手:“我从没去过!”
摆手的时候肉棒也在摆,摆着摆着又摆硬了。
季珩眉梢一抽,软得快,硬得倒也挺快。
她确实想要。
玉势再好也是死物,终究比不上活人快活。再说,方才见他那般模样,她也是真的动了情。
至于之后怎么办,之后的事,之后再看吧。
总不至于天塌了。
季珩快速把衣服脱了,往季辰身上一跨就要坐下,一巴掌将那紫红的肉棒一拍,痛得季辰嗷嗷直叫。
“一炷香内不许射,听到没有。”
一炷香之后这药才生效,往常二哥都是提前服好,才不需要额外等待。
季辰忙将她拦住,他对自己没信心。
季珩也不恼,将人推到了,挺腰坐在他的小腹上,用臀缝将肉茎卡住直直压下,将阴阜贴上他浓密的黑色毛发,自下而上,缓缓磨至他雕刻般的腹肌顶端,淫水在小腹上画出一道清亮的水痕。身下那人哪经历过这般厮磨,动也不敢动,呼吸却越发厚浊。
季珩伸手抵在他的胸肌上,调皮地将他两粒米粒大小的乳头用力一掐,惹得他又是一阵乱叫。
“我操!我操!”
季珩嫌他叫得实在难听,伸手将他的嘴捂住,快速沿着方才的路径前后游走,终是在半柱香后泄了出来。
黏腻剔透的淫水就这样挂满他的阴毛,沿着腹肌的沟壑缓缓流下。
许是常年在外跑商的原因,他的体格比二哥四哥都要健硕不少,只比做将军的大哥要薄一点点。
如果说季澄的身体是恰到好处的匀称紧致,季辰就是有清晰的肌肉突起,宽肩窄腰,不至于过分粗壮,但流畅坚实的线条却让人十分安心。
皮肤也要更深一些,随了父亲,是没那么显眼的白色。
说起来,叁哥好像也是诸位哥哥中最高的,比例也匀称,是十分标准的九头身。
季珩刚刚泄过,觉得有些无聊,就着自己的淫水描起肌肉来,将胸肌手臂皆一一划过,又沾了些晶莹送到他嘴边。
季辰乖乖张嘴,任由她拉扯出他的舌,又在口腔里肆意玩弄,他没有一点方案,反而是在她要抽离时含住她的指尖,吻舔吮吸着,不让离开。而他的胸部也因此第一次被女子柔软的乳肉贴紧,硬挺的乳尖沾上了淫水,在他的胸膛上来回滚动。
他喉头不自觉地乱动,觉得嗓子越来越干,被臀缝压住的阴茎也迫不及待地想要立挺着动起来。
几乎是在看到最后一滴香灰落下的一瞬间,季辰将季珩翻转过来,将她的腿夹紧放在自己腰上,粗硬到不行的阳具一插到底,就这样不管不顾地操弄起来。
他像是要把季珩肏散架似的,每一次撞击都用尽,从未体验过的暴虐汹涌袭来,季珩被撞到全身发麻,连脑袋都嗡嗡的。两手握拳捶打他,这人却像浑无知觉似的,像棉花落在硬石板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一口咬到季辰肩上,落下齐齐整整两排血痕,他也完全不撒手,倒像是正中他心意似的,反而肏得更重了,将季珩肏泄了叁次也完全不慢下来,剧烈摇晃的两颗阴囊拍得不小心流出淫水四处乱溅,连墙上都是潮湿的水点。
这哪里还是刚刚那个听凭摆弄的乖顺样子,假象!都是假象!
季珩也不管了,任由自己乱抓乱咬,季辰习惯了自己的摆动之后更是如鱼得水,手也不老实得开始上下乱摸,唇瓣则在能触碰到的每一处用力吮吸,仿佛要将她吞进肚子里。
客舍的床并不牢固,伴随着喘息声、呻吟声、肉体碰撞声的还有床框的吱呀声,偶尔还夹杂着女子难以忍受的气恼叫骂和男子舒服到极致的污言秽语。
木头做的门也并不阻隔声音。
琴心和罗奇僵硬地站在门口,全身像被针扎似的难受。
相似的场景琴心不是没有经历过,但从未像今日这般激烈,也从未像今日这般声声入耳、如此清晰。
或许是同病相怜的人天然有默契,没有太多知觉地,两个人越靠越近,不知是谁先开始的,借了对方的手,随着屋内的动静一起,没有声响地将欲望释放。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