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解毒需要交合的时候也在想,二哥不是在这里吗,为何要找什么旁人。
可她却从未想过,二哥也尚未婚配,二哥或许也有自己的心上人,她这么选择倒是轻松省事,那二哥呢?二哥毫不犹豫陪她一起跳入深渊。
这可是乱伦啊,向来遵循礼服的二哥,心甘情愿地接受她这近乎毁灭性的选择、陪同她可能会造成身败名裂的决定,却丝毫没有畏惧,只一心想着她的身体、连事后都要考虑到。
季珩觉得胸口一股酸意上涌,眼泪夺眶而出,牢牢抱紧了季澄。
“二哥...”
季澄总能快速感受到她的情绪,知道她在难受些什么,轻柔地抚摸她的头:“没事...没事...”
“没事的珩儿。你看,毒已经慢慢在解了。”
“只是委屈你,还要同我再做几次。”
二哥温柔的声音是最有力的安慰剂,却也让季珩越发愧疚,连忙起身,直视他的双眼:“不委屈的哥哥,珩儿一点也不委屈。”
“你看。啊....”她抬起臀部径直坐下,硬挺的阴茎贯穿到底,两个人都忍不住呻吟。
庆幸的是已经做了足够的润滑,比起初次进入的疼痛,季珩更快感受到了空虚终于被填满的快感。她一手撑着季澄的肩,一首撑着身后,将自己上下操动,粗涨的欲望每一次都顶到宫口,搅动着内壁的软肉,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性器相连之处不断溅出清液,激荡在季澄的腹肌之上。
他看着季珩极致愉悦的脸孔,饱满的双乳随着操弄荡漾,媚眼如丝,勾得他也不管不顾,用力挺身,这下终于顶穿了宫口,伞状的龟头勾动宫口的软肉,让身下的女子不管不顾地大叫出来。
季澄也被紧致而缠绵的密道夹到不行,在狠狠抽插了几十下之后,忽地感受到里面溢出的温暖液体,阴茎前后都被密实得包裹,终于也忍不住泄了精关。
他没有急着抽出来,就这样放在温暖里,和季珩紧紧抱着,感受怀中的人儿由混乱至逐渐平稳的心跳。
“啵”地一声,还半挺的阴茎从穴里拔出,混合着血丝的乳白色液体混着淫水自粉嫩的花穴中缓缓流出来,季珩的阴阜十分漂亮,肉粉色的阴部唇肉偏大,被操到完全展开,像一只偏偏起舞的蝴蝶。
季澄痴迷地看了一会,又伸了只手指插进去,摸索着内壁的褶皱寻找薄膜的创口。尽管只混合着极少的血丝,却还是叫他心痛得不行。
“疼吗?”季澄蹙着眉,认真的神情像是平日里坐在柜前看诊。
“不疼的,哥哥。”季珩脸色潮红,就这样低头看着查穴的男子。
她将双手搭上他的肩:“哥哥,我很喜欢。”
季澄抬头吻过去,将她压倒。手指还放在穴里,又加了一只进去,抵着方才找见的软肉用力揉搓,拇指也放在突起的阴蒂上,按压揉搓,让她又快速地泄了一次。
随机将她的一条腿抬起放在肩上,重新挺起的阴茎用力地插进去。
这次他没有再收着,随自己心意用力操弄,每一次都挺到最深处,再全根拔出,连囊袋也被拍打得舒服到不行。
他一只手压着季珩的腿,一只手就按在她胸上,看着一另一边的胸随着操弄疯狂摆动,自己的手边随着那摆动反复揉捏,拉起乳尖又立刻放下,直到季珩颤抖着将他的手拉去另一边胸乳,才得到均等的垂幸。
他不知该如何描述,竟有一瞬间十分恶毒地想感谢这下药之人,却又快速清醒,为自己方才的想法感到羞耻。于是将羞耻化为力气,更加大开大合地抽插。
季珩被操到失去神智,一时间也说不清是因为药物还是这操弄本身,只知道自己似乎昏睡过去几次,却又总被更深的欲望叫醒,醒来之时季澄又换了个姿势操弄,倒好像被下药的人是他似的。
到红花毒终于要被解开的时候,欲望又攀上了新的高峰,季珩完全醒过来,数不清做了多少次,饶是季澄再温柔怜惜,乳尖和阴蒂都被弄得红肿胀痛,连嘴都肿到不行,身上处处是吻痕,一碰就刺痛,却还是拼了命的想要,想要被填满,想要被用力地揉搓。
也得亏季澄即使学医也从未放弃过练武,否则到了这一刻,恐怕也很难再立起身来。
季澄心疼地看着她满是痕迹的身体,跪在她的腿间,埋下了头。粗糙的舌尖在她的穴内翻动,搅得肉壁也主动来回应这温存,鼻尖则抵着上方的阴蒂,抽插舔舐,然后将喷出来的水一应用嘴接住,尽数吞咽。
季珩被这一幕激得更加难耐,一把将他推到,张开腿就朝着依然昂首的肉棒坐下去。
盈盈一握的细腰在上方无规律地扭动,乳波荡漾,季澄完全败下阵来,心甘情愿地随着她的指引,分身被她含在穴里,双手被她放在胸上揉搓,连阴部的毛发也同她的手指一起,参与对她阴蒂的入侵,季澄就这样静默而又澎湃地守候着,等待下一次高潮的来临。
不记得她在上方抽插了多久,只知道穴道里的淫水一次比一次喷得更多,内壁痉挛收缩越来越快,季澄射了许多次,阈值已然提高到很难再释放的程度,却还是等到他射了又硬,到第二次射出来的时候,季珩才终于停下来。
她像彻底泄了力一般完全瘫软下来,就这样趴着他的身上睡着了。季澄也实在无力再动弹,只将身上的人拢了拢,不让她落到完全湿透的被褥之上,幸好屋里的暖炉足够大,这样她一定不会着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