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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还有点冷,手臂和大腿皮肤起了层薄薄的鸡皮疙瘩,谢舒毓坐在那,感觉她软软的小手搭上来,顺着肩,一路滑至手臂,后背整个覆上,形状格外清晰。“你过界了。”谢舒毓提醒说。温晚从后完全把人抱住,“啾啾”吻那雪玉的肩,“我们两个,也要分得那么清楚吗?”她又去吻那耳垂,“从小一起长大,我们关系多好啊,冰棍,面包,辣条,烤肠,什么都是分着吃,从来不嫌弃谁。”谢舒毓偏脸躲,耳边她絮絮叨叨,讲述她们的曾经。“如果你要说接吻不对,可我们偶尔连牙刷都共用,好小的时候就接吻了,对不对,既然接吻可以,那别的也可以。”“我想跟你。”温晚低声蛊惑,“我的第一次,想和你。”她不厌其烦暗示,表明她的忠诚,谢舒毓其实并不介意,可心里到底还在顾虑什么,讲不清。“外面冷。”谢舒毓转身,把人重新塞进被窝。温晚急迫挽留,手臂缠上她的脖子,腿搭上她的腰,使劲坠着往下陷。没撑住,谢舒毓倒下,温晚趁机翻转,白色晃荡几下,埋住她。“呜呜”挣扎,雪堆里探出头,谢舒毓满脸通红,严厉训斥,说“你真不像话”,这次很干脆走了。心口一点湿意,是谢舒毓嘴唇碰到,温晚平躺,望着天花板,感到深深的挫败。是她不够漂亮,身材不够好,没有魅力吗?当然不是!温晚立马否决,眼睛不瞎的都能看出她是个大美女,五官精致,头发柔顺,身材嘛,该收的收,该翘的翘,皮肤也保养得很好。那小筷子为什么不跟她睡觉呢。还是作为一个美女来说,她太普通了。老话说得好,美都是相似的,而丑却可以丑得千奇百怪……欸,什么乱七八糟的。时间滴答流走,她们很快就要分开,没时间细想,温晚扯来被子盖住身体,大声喊:“谢舒毓!谢舒毓!”人从客厅回来了,站门口,只穿着内裤和背心,两条腿又长又直,手臂垂放身侧,逆光中,腕部骨骼剪影格外令人垂涎。想被刺穿。“你把衣服穿上。”温晚吩咐说:“天气还有点冷,别感冒了。”不是那种要求,谢舒毓都乖乖听话,外套披上肩,坐在床尾低头套上裤子。温晚盯她背影,分明一副事后的样子,却什么也没发生,太令人遗憾。“把你那个给我,我要用。”温晚再度开口。“哪个?”谢舒毓站在床下,卫衣拉链一拉到底,有些惘然。温晚面无表情看着她。“哦哦!”谢舒毓领悟,赶忙去翻抽屉,盒子里小东西摸出来,“我给你洗洗吧。”真体贴啊。温晚没说话,谢舒毓自己拿着东西出去,半分钟后返回,手臂伸直,递来。那手指冰凉,一如她内心之冷漠!无情!温晚恶狠狠剜她一眼。谢舒毓正欲转身离去,身后温晚又叫住她。“你不许走,你得陪着我,这地方我第一次来,我害怕。”脊背僵硬,谢舒毓垂首站立门边,温晚说:“你坐下。”谢舒毓坐在床尾。温晚第一眼就知道,谢舒毓跟她用的同款,左叶分享过的。“你用得多吗?”温晚好奇。谢舒毓摇头。她确实不常用,有时一月一次,有时两三个月都想不起。她有在克制,减少对某人不切实际的幻想。身后有了些细微的响动,谢舒毓耷拉着脑袋坐在那,手心摊在大腿,视线凝固在模糊的掌纹,听她起先只是低而急促的鼻息,渐渐不能满足,启唇,让更多氧气进入身体。空气莫名沾染些许玫粉颜色的旖旎味道,是从她口腔流出,谢舒毓耳根发烫,忽觉干渴。桌上放了个陶瓷杯,里面有温晚喝剩的半杯水,谢舒毓想端过来解解渴,温晚声音更大,耳边高高低低,呻唤起来。她抵达时,谢舒毓手心收拢,指甲从来修剪得干净圆润,不觉得痛,更多是一种无力感。温晚结束后,还得再哼唧好一会儿,代表她很舒服,很满意,昨晚就是。今天却没有,她声音冷不丁响起,“你拿去洗吧。”缓缓吸气,找回一点力气,谢舒毓起身,敛目接过。有点湿,还带着她的体温,谢舒毓转身离开,走到洗手台,温晚看不见的地方,无意识地,举起闻了一下。没闻到什么,但她后知后觉,这种举动太奇怪了。干嘛呢?死变态。洗手液搓洗,擦干,没再胡思乱想,谢舒毓返回房间,把东西放回去。一抬头,温晚跪在面前,一手撑在被面,一手拿纸巾,正给自己擦。姿势太撩人,偏偏温晚表情毫无半分谄媚,她坦坦荡荡,身体线条自然起伏,长发垂摆在身前,虚掩小丘。“还有这个。”温晚丢过来一块三角形布料,“拿去洗。”谢舒毓才看清,那玩意薄到几乎透明,她内心真实感到疑惑,“这个不会夹屁股吗?”“不会。”温晚擦好了,纸巾扔在垃圾桶,重新躺下去。这种谢舒毓都是晾在房间里,她床边有个小的落地衣架,平时也用来挂包挂帽子什么。她忙完了,温晚又吩咐,“衣服脱了,上床来陪我躺着,我要抱着你休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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