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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伤感,旁边温晚已经在哭,且哭得非常之响亮,她想笑,又觉得不合适,一时哭笑不得,好难捱。最好的办法,就是大家都别看。“出去走走吧。”谢舒毓站到温晚面前,遮挡了电视屏幕。“你闪一边去。”温晚摆手。谢舒毓上前去拉,贴在她耳朵边说了句悄悄话。“咦——”眼尾愉悦翘起,柔情绰态,无边风月,温晚手臂一道浪,虚架在半空。谢舒毓屈膝半蹲,胳膊肘抬过去,给她搀。温晚坐起,谢舒毓扬声,“格格起驾了。”“哈哈哈哈——”没走出几步,温晚绷不住大笑。谢舒毓跟在后头,“格格还是得跟嬷嬷们好好学学规矩。”温晚绕后半圈,纵身跳到谢舒毓后背,手指戳她脸蛋,“原来小筷子还有这样一重意思。”谢舒毓手勾住她膝弯,停住,用力往上颠几下,背实了,两人就这么出了门。“我想起小时候,有次在学校,我发烧了,就是你背我回家的。”温晚两条胳膊搭在谢舒毓肩膀那,头挨着头跟她说话,“那天下雨,你还摔了一跤,膝盖磕在石头上。”谢舒毓忍痛一流,愣是一声没出,背上人也没掉下来。她趴在地上,缓了一分多钟,爬起来继续走。到家附近的社区医院,把温晚送到病床,打了退烧针,她才一瘸一拐找医生处理伤口。血顺着流,染红了校服裤,连袜子上也沾得有,她不掉一滴眼泪,谁也不告诉。“好像我们认识以后,你就不怎么爱哭了。”温晚想起这些,又是一阵鼻酸。最近怎么了,眼泪泛滥,雌激素真是坏,总来招惹她。谢舒毓记得,但令她印象深刻的,不是膝盖受伤。她当时什么也没想,温晚发烧,整个人都烧迷糊,她心里着急,真没觉得疼,也不知道流了那么多血,只想把人快些送到医院,受伤还是旁边护士提醒。“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当时太难受,趴在桌上睡觉,张凤霞拿书打你的头,本来我挺喜欢她,后来就不喜欢了。”张凤霞是她们初中英语老师,那时候她们已经被换了座位,所以温晚发烧,谢舒毓没能第一时间发现。“后来我想起一些她的所作所为,觉得这人真不怎么样。”谢舒毓谴责张凤霞。她们说的是一件事,又不是同一件事,但相同点,是注意力都在对方身上。离家两三百米,谢舒毓累了,把温晚放下来。夜真静,牵手在路上走,路两边绿化带,地灯排列有序,像一个个发光的小蘑菇。温晚稍落后半步,从斜后方看谢舒毓挺拔的脊背和隽秀的侧脸。那眉眼隐约带着笑,太暗瞧不清,只是她内心模糊的一种感觉,但万分笃定。她好喜欢她,好喜欢,好喜欢。一个吻,两个吻,感情在持续发酵,她内心跟她是否相同感受。“小筷子。”温晚叫住她。谢舒毓回头,“怎么了。”“来接吻吧。”温晚提议。“现在?”谢舒毓环顾,“在外面呢。”“你跟我说的在外面。”温晚可没忘,“是你把我骗出来的。”“这附近还有人过。”谢舒毓东张西望。“我知道有个地方。”温晚大步朝前领路,七拐八拐,来到小区内一处儿童游乐园。四周寂静,光线朦胧,温晚爬到滑滑梯上面的蘑菇型小房子里,盘膝坐在那,拍拍身边位置,“来。”滑滑梯就不是给她们设计的,空间局促,谢舒毓长手长脚,半天才找到合适的角度把自己安放。“你那个带了吗?”温晚问。谢舒毓从兜里摸出个小铁盒,四处找亮,想看看什么味儿的。“不许。”温晚伸手夺来,启开盒子,往嘴里倒了一颗,然后揣进裤兜。谢舒毓徒劳摊着手,“我的呢。”“一会儿你就吃到了。”温晚声音兴奋上扬。好吧,既然是一会儿,谢舒毓去玩滑滑梯。桶状的空间,直径太小,她两手攀在上头,一条腿伸进去,另一条腿卡在外头,上身也完全被阻挡,“哎呦”喊了两声,“怎么办。”温晚笑得不行,“你躺下去啊。”“我躺不了,后面没位置给我躺。”谢舒毓干着急。这人肢体好笨!温晚爬过去,“你起开,我给你演示一遍。”谢舒毓四处看,“我往哪儿起,我上天呐,你先别急着进行不行,先让我出去。”“我感觉可以。”温晚演示倒是演示了,可谢舒毓一条腿还在桶里,她躺那,不知道是衣服材质问题还是滑梯问题,下不去。“我真服了。”谢舒毓还维持着劈叉的姿势,温晚躺她腿中间,昂着脑袋,问“咋回事”。抬臂遮脸,谢舒毓笑得不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温晚还在那折腾,骂小区物业,“安的什么心,把我扣在这里。”“没人想把你扣在这里……”谢舒毓脸都笑僵,“大姐你别动了行不行,你弄到我那里了!”她使劲推了一把,手掌护住。“谁乐意弄你,我又不是故意的。”温晚不高兴,反手去掏,谢舒毓闷哼一声,也来气,趁机偷袭。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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