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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个啥?”温晚无语。“你走以后,我都没怎么出去了。”谢舒毓如实回答。家不怎么回,左叶又忙着谈恋爱,大多数时间她都闷在宿舍,给人画插图、定制,还开过网店,画竹子、柿子,岁寒三友什么的,用相框裱起来,按照备注再添行祝福的小字,过年期间生意特别红火,画到腱鞘炎发作。这些,温晚也是不知道的。谢舒毓偶尔会来看她,前一天接到她的电话,听她撕心裂肺的哭,默默听着,不说什么,第二天一早就到了,进门直奔厨房,守着她吃饭,从不说自己的事,人家也忘了问。寂寞吗,当然,可谁不是孤零零一个人。温晚趴久了,腰疼,两条手臂也撑得有点难受,可她一动不敢动。谢舒毓语气轻飘飘,没有责备,简单陈述事实,可每一个字,笔画拆开,都像活过来,“嘭”一下变得巨大,变成钢筋砖头,嘁哩喀喳落下来,没有砸伤她,只是把她围在里头,冷漠审视。渐渐撑不住了,温晚两臂打颤,腰也疼得厉害,表情痛苦,嘴唇倔强咬紧。轻易看穿她的窘迫,谢舒毓低低笑了两声,很好听,其中无限宠溺。凑近些,谢舒毓把她抱起,轻松拖拽到面前,“难受就别趴着了。”浑身脱力,温晚脑袋砸在人胸口,声音闷闷的,“你心里是不是一直都在埋怨我。”她抬起头,眼眶含泪,呼吸急促,唇色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深红,“可是,我们分开那么久,我也受到惩罚了。”不忍心责备她,可未来她们又该何去何从。谢舒毓沉默。温晚害怕,谢舒毓一不讲话她就害怕,她宁愿被骂,也不要谢舒毓一声不吭。明明心里打定主意,要循序渐进,可一看这人表情冷冷,就完全乱了阵脚。“你亲亲我吧。”温晚捧起她的脸,目光流连在那淡粉的唇,迫不及待想一口咬下,又希望她能主动。简直昏了头,温晚口不择言,“你亲亲我吧,好不好,求你体贴体贴我,如果以后你有需求,我也一定会满足你的……”第30章 你把我弄得半死不活谢舒毓神色复杂看着她。什么叫体贴,什么叫需求,她们之间,还属于正常人类交友范畴吗?一份感情,盛载了超越友谊的浓烈隐晦爱意,多年来谨慎存放心底,谢舒毓设想过,无非两种结果。愈忍耐愈深埋,再过个十年二十年,表面的浮土踩实了,也就看不见了。另一种结果,或许会有个像手榴弹一样的家伙,猝不及防,轰然炸开她防备的外壳,扒开层层腐肉,钻进她的心,再由内而外修补到完好如初。那个时候,温晚还是她的朋友,只是她们不会再有此刻以及从前那般的亲密。以上,所涉及的核心,都无法逃脱失去,她竟然没考虑过第三种。温晚就是那枚手榴弹。从小到大,想做什么出格的事,谢舒毓很少直接去做,她最擅长煽风点火,再旁循循善诱,等到温晚被诱惑到不行,才装作无可奈何跟随在后,大言不惭说“我总不能放任你为所欲为”。眼前这种局面,谢舒毓不敢说自己一点责任也没有,如果没有她的溺爱、纵容,温晚如何能一次又一次得逞。亲吻,可以拒绝,拥抱,可以推离,不喜欢就别天天上赶着,道貌岸然说什么以朋友之名献温暖献关怀。人性复杂,情感幽昧,而她从来不是圣人,甚至相较温晚,要恶劣更多,装腔作势这方面尤其。谢舒毓躺靠在床头,视线下垂,无法避免,睫毛遮挡了许多更深层次的情绪,温晚见到的,就只是表面一如既往的严肃冷酷。问“为什么”,谢舒毓坚持要给这件事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温晚头疼,难道以后每次亲近,都要费尽心机编造借口?她想想就累,可确实也不能完全没有。“我想要。”温晚给出的解释,简单直接,甚至是粗暴。她想要,仅此而已。谢舒毓以为,她会像之前那样,又说小筷子你从前如何如何对不起我,索要补偿之类。想要。真够可以的,谢舒毓已经知道她下一句要说什么了。温晚爬起,分膝跪坐在谢舒毓面前,表情认真,“外面那些人,我不认识,也不放心,而你我知根知底,也都并不反感一些超越友谊的亲密接触,除却彼此,再没有第二个合适的人选了呀。”还知道是超越友谊的亲密接触啊,谢舒毓以为,这家伙当真单纯得不得了,还借口说什么小妈妈,她竟然傻乎乎信以为真,合着人家真馋她身子。“你要我做你的炮友?”谢舒毓问道。“哎呀不是啦!”温晚几乎要跳起来,“什么炮不炮的,我才没有那种乱七八糟的想法,我只是想接吻。”她再一遍强调,“上次跟你说,那是我初吻,不是骗你。本来我一直是很单纯的,欸说起来都怪傅明玮,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变哪样。”谢舒毓好笑,“变银荡了?”也没说错。温晚撩了把头发,“是有点,尝过女人滋味,无法自拔了。”而她们关系那么好,互帮互助,理所当然的事情。“反正天错地错,都是傅明玮的错,若非他纠缠不休,你我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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