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凉!谢舒毓尖叫出声,温晚本来只想随便弄一下,看她花容失色仰倒在沙发,顿时恶念从生,五指收拢,抓握住。小时候也玩过类似的游戏,女孩之间并不罕见,可现在不是小时候了。谢舒毓偏过头不敢看人,快速眨着眼睛,喘气说“别闹”。温晚伏在她身上,眼神如有实质,顺着她颈部暗色的血管一路来到耳垂,那里过分干净,让人迫不及待想留下些印记,同时,身体里一浪又一浪不知什么在翻滚着。“你好小哦。”温晚语气天真,好像只是跟她过家家。谢舒毓转过脸来,眼眶红红,噙了泪,像被学生狠狠欺负的小老师,“你不能这样。”“哪样啊?”温晚佯装不懂,凑近些,睫毛调皮扫在她鼻梁,难得看到她紧张失措,怎肯轻易放过。谢舒毓如被点穴,一动不敢动,生怕惹恼她,侵入更多。“玩玩嘛。”温晚像个女流氓,下一秒,又是小女孩的口吻,“人家只是跟你比大小。”第28章 我想女人了温晚开始谈条件,要亲一亲她的耳垂。“不行。”谢舒毓果断拒绝。意料之内的答案,温晚退而求其次,“那你亲一亲我的耳垂。”她豁出去了,贴在人身上扭成只活蛆,“我想女人了,之前说,我们是家人,是好朋友,而且初中那次我被打,都是因为你冷落我,你必须负责安慰我,哄好我。”“别扯。”谢舒毓趁她放松,抽出手臂反钳住她手腕,“什么事你都赖我身上,你咋不说你是我生的。”“我是你生的。”温晚臭不要脸,“我要吃奶。”谢舒毓气笑不得,一笑就停不下来,温晚绷个小脸,本来装得挺严肃,被笑传染,不禁就松了手,“嘎嘎嘎”笑成只大鹅。“什么话你都说得出来!”谢舒毓真服了。人起身要走,温晚“哎呀哎呀”,抱住她腰不松手,被拖得满地爬。谢舒毓回身去拉,“起来,地上凉。”温晚直接松开手,往地上躺。谢舒毓没办法,又把她抱回沙发,她两只手勾住人脖子晃,娇滴滴的,“亲一下耳朵嘛,亲一下,求你了。”黑发垂落在颈侧,谢舒毓撑身在上,一瞬不瞬看着她,逆光中瞳色变深。她从来克制严谨,原则性极强,大白鹅近来持续冲撞,那堵厚厚的心墙,竟也出现了许多细小的裂纹。“是我亲你,还是你亲我。”谢舒毓口吻郑重,似乎真的只是为快些打发她。温晚想了想,“要你亲我。”她就是要让她破功、破戒,诱她深陷,沉沦,再远远丢开,让她主动找上门。一切都在计划中,不是么?从傅明玮开始。谢舒毓曾经有句话问到点子上,她问她,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明确拒绝。问得好。你猜呢,小筷子。“不说话就是答应了?”温晚抬高脖颈,动动脑袋,把一边耳朵露出来,主动往人跟前凑。心跳骤然加快,谢舒毓呼吸变得很重,“你把眼睛闭上。”她的声音已经不对劲。那长颈嫩白,像一截柔弱的花枝。温晚没出声,垂睫快速扫了眼,谢舒毓双膝分跪在她身体两侧,一手撑在她耳畔,一手扶着沙发靠背。她抬手,牵起谢舒毓撑在沙发靠背的那只手,轻轻盖在眼睛上,睫毛不安颤动着,“好了。”空气变得闷热,心痒如蚁噬,谢舒毓过分紧张,身体变得僵硬。温晚静静躺着,不催促,也不动作,她是要做大事的女人!要放长线,钓大鱼!不对,不是大鱼,是大筷子。筷子嘛,笔直的,一动也不会动,你要让它动,该怎么办呢,只能把它抓起来。笨筷子,傻筷子,抓一下才动一下,嗯,就是这样。天马行空,脑袋里一堆乱七八糟的想法,温晚正出神,猝不及防,耳畔温热鼻息扩散开。她本能微启唇,那股热气像长了脚,自颈部迅速爬满全身,湿热的感觉,是谢舒毓含住她耳垂,她全身一软,似浸泡在温泉水,不自觉哼吟出声,调子又娇又媚。含住,只轻咬一下,谢舒毓松开牙关,微抬起身,将遮住她眼睛的手掌拿开,眼眶红得滴血。温晚烂成一摊,神色迷离,黏得能拉出丝,缓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小筷子,我刚才好像要死掉了。”想和她做啊,想得要发疯,到底是什么感觉嘛,好想体验。而憋憋侠不愧为憋憋侠,把人家撩得上不上下不下的,自己就跑掉,连音色也迅速恢复正常,“那你快点活过来。”心里燥燥的,被含一下耳朵,非但没纾解,反而更难受了。不开心!温晚手脚一通乱打乱砸,爬起来喊:“谢舒毓。”谢舒毓在阳台,那里放了几盆房东留下的绿植,她教过怎么浇水,温晚一直好好养着,叶子绿油油。应一声,谢舒毓问“干嘛”,顺手掐掉两朵凋谢的残花。“我要回房间,自我安慰,你来不来?”温晚坐起来,撩了把头发说。“啊?”谢舒毓以为自己聋了。什么什么?自什么?“你没有过吗,你装什么,我不信你没有过。”温晚在沙发上颠啊颠,“少装清高,你们那什么杂志,不是最讲科学的,这都是人的基本需求,不知道吗?亏你还是文化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