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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成憋憋侠了。“你笑个屁啊。”温晚踹她一脚。老话说一笑泯恩仇,谢舒毓撑身站起,没那么生气了。但不生气不代表原谅,她转身往外走,回到餐桌边,也给自己开了瓶酒。“欸,这就对了嘛,来该吃吃该喝喝,遇事不往心里搁,有什么事情是一顿饭解决不了的。”左叶撸起袖子,肉串在碳炉上腾跃出耀眼的火星,“让姐给你们露一手。”谢舒毓本想直接上楼,顾忌着左叶和许徽音,忍气坐下来。和温晚吵得最凶的一次,她们一年没说话,见面直接就牵了手,还跟从前一样好。别人不行。友情也是需要维护的。还有次子,今天这事,确实是她们做得不对。“我给你赔礼道歉。”谢舒毓欠身跟他碰了下酒瓶。傅明玮满脸通红,不知是气的,哭的,还是醉的,也许都有。“所以你们也是一对?”他问。温晚气鼓鼓跟在后头,死盯谢舒毓后脑勺。“当然不是。”谢舒毓自嘲笑一下,喝了两口酒,“人刚才不说了,我就是坨屎。”许徽音端了些烤好的蔬菜过来,“她是狗,你是屎,狗爱吃屎,你们天生一对。”“她不是狗。”谢舒毓摇头说:“她是鳖鳖侠。”左叶满头问号,“什么破玩意。”“那我懂了。”傅明玮点点头说:“你真仗义。”仗义?仗义。谢舒毓拿了串烤玉米,没啃两口,嘴皮火辣辣疼。“仗义,我太仗义了。”之后她都没怎么吃,左叶跟傅明玮凑一块划拳,许徽音体贴她跟温晚情绪不好,左右牵着哄上楼,叮嘱说:“早点休息,别胡思乱想,也别打架。”温晚喝醉了,抱膝蹲坐在走廊地毯,表情呆呆,谢舒毓拿房卡开门,许徽音帮着把人弄进去,临走不忘交待,“她吐的话,你看着点,别窒息了。”谢舒毓点头答应,送许徽音到门口,“这趟太麻烦你们了。”“说的什么话,都是朋友。”许徽音招招手,“不用送,快看着点她。”房门关闭。谢舒毓回头,温晚还没完全醉迷糊,跪坐在地,灯下,像一朵幽夜中盛放的剧毒之花,少许汁液便能置人于死地。她察觉到视线,缓缓抬起头,双眼大而明亮,却目光空洞。那香气也是有毒的,致幻,否则谢舒毓怎么会忍不住想吻一吻她的唇。转身,凭借强大的意志力,谢舒毓斩断魅惑,进淋浴间放水,挤牙膏,卸妆油也放在架子上。吵过,闹过,还是要跟她共处一室,甚至得帮她脱衣服洗澡。“还能不能起来?”谢舒毓叉腰站她面前,推了她一把。她身子晃荡两下,软绵绵往后栽。“欸!”谢舒毓慌忙伸手去捞,“碰瓷是不是。”把她虚虚揽在怀里,拉开后背裙子拉链,像剥一颗荔枝,红火的果皮褪下,露出里头甜美多汁的果肉,有淡淡酒气,并不难闻,像熟透了,带来一种奇妙的微醺感觉。“温晚。”谢舒毓音色变得嘶哑。她撑不住,或是根本就懒得撑,怀里倒来倒去,谢舒毓只能抱得更紧一些。裙子的款式原因,她没有穿内衣,用的胸贴,谢舒毓帮她揭下来,举头不看,却无法不感受。“我大不大?”温晚终于出声,热气撩在耳畔。入夜后气温变低,她手臂冰凉,那里也是,谢舒毓吸了口气,“别胡言乱语,快些洗澡,不然要感冒的。”温晚头靠在谢舒毓肩膀,“你果然嫌我脏。”也是真的、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她,都快脱光了,也不趁机偷摸一把。谢舒毓将她抱起,长裙腰以下自然滑落,“你还不脏,你浑身都是酒和汗。”“那你还抱我!”温晚带着哭腔吼了一嗓子。眼泪包,娇气包,谢舒毓找着她屁股,手臂承托,用力往上提了下,方便把人抱进浴室,心说是真有劲儿啊,那人家强吻的时候,怎么半天推不开?她身上冰冰的,黏黏的,但软,真软,肉捏在手里,像冰淇淋,不需要怎么用力就暖化了,滴滴答答裹得满身。梦中场景此刻完全具象化,谢舒毓心跳剧烈,脑浆沸腾,呼出的气像一把无色无形的火。偏偏嘴上还得装得道貌岸然,“那我不管你还有谁管你,难不成叫左叶来,她可不伺候。”温晚两手环住谢舒毓脖颈,摆正了脑袋,噙泪的睫毛忽闪忽闪,“既然你那么好,能不能再亲我一下。”“不要。”谢舒毓拒绝得干脆,防止偷袭,把脸转到一边。“为什么?”温晚好绝望,她的心怎么那么硬啊。“因为你是鳖鳖侠。”谢舒毓说。而她是憋憋侠,一向很能憋。第19章 冷脸洗内裤憋憋侠VS鳖鳖侠“你自己洗好不好。”“不好。”“你不是还清醒着。”“我不清醒。”“不清醒你焊在我身上一样。”“是你先来抱我的。”“癞皮狗呗。”“是癞皮鳖。”后背抵墙,谢舒毓没忍住笑,抬手摸摸她的头。疯玩了一天,还是软软滑滑,头发真好,谢舒毓喜欢温晚的头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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