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柳芍身上的衣物被凌乱地推开,她能感觉到褶皱摩擦皮肤,但无从分辨具体是腰间的褶皱被挤到了胸口,还是胸罩已经被扯下。她的胸部暴露在空气里,肌肤与冷空气接触,带来短暂的冰凉感。她的手腕被强制地扣在一起,黎成毅的力气压得她无法挣脱。姜柳芍挣扎着活动手腕,试图逃离这种束缚,但每一次扭动都徒劳无功。她的肌肉紧绷,指节隐隐作痛,手指却没有触碰到任何解脱的可能。 他的手指灵巧地滑向她的手腕,领带的质地让她的皮肤微微刺痛。姜柳芍突然意识到,她的双手已经被领带牢牢地绑在了一起,高高举过头顶。她感到双臂的肌肉因为长时间的抬举而开始发酸,领带的束缚让她无法移动,几乎感觉不到血液的流动,有那么好几瞬间她觉得变成了一个为了真理而殉道的学者,已经变成了尸体被吊在城墙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沉默,姜柳芍咬紧了牙关,试图压抑住不断涌出的哽咽声,泪水把鼻子泡的发酸,她抽泣醒鼻子的时候会把自己呛到,空气中存在着仅仅只有她能闻到的味道。她的腿部肌肉因为长时间的紧绷而微微发颤,丝袜的布料在她的腿间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她轻微顶起膝盖,以阻止这种异物感带来的不适。黎成毅的手停在了她的腿内侧,停顿了几秒,没有太多动作,指腹缓缓地滑动,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带来一阵鸡皮疙瘩。 姜柳芍的呼吸在胸口乱作一团,肺部仿佛被紧紧压住,难以扩张。沙发的靠背将她的背部嵌得更加深,她的腰因为这种姿势而感到一阵酸痛。头发依旧散乱地铺在沙发上,几缕发丝紧贴着她的脸颊,甚至卷进了她的嘴角,带来干涩的口感。 第二根手指进入的时候,姜柳芍能感觉到他靠近的呼吸,灼热而压迫,逼得她无法呼吸。她的双唇干裂,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声音低沉而模糊,仿佛被压抑在体内,黎成毅的嘴唇再次贴上她的脖颈,湿润的舌尖轻轻滑过她的皮肤,带来一种刺骨的寒意。姜柳芍的头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脖颈裸露在空气中,像是一块等待屠宰的肉块。 可是黎成毅却视若无睹,他慢条斯理地起身,膝盖依旧抵在她的大腿上,他的下巴稍微抬起,嘴角微微抿紧,目光垂下——一瞬间,姜柳芍立马就想到了那个在酒吧的夜晚,当他冷漠地叫她出去后,当她咬着牙咒骂他:“你很讨厌“之后,他依旧是这样的眼神,失去了眼镜的眼睛再次毫无遮掩地展现在她面前,暴露出他不加掩饰的本性——她知道那些表情是什么意思: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似乎从一开始这样的偏见就没有被抹去过,直到如今,当她终于发现了这个巨大的阴谋鼓足勇气想要打破僵局时,迎接她的依旧是从来没有改变的最令人窒息的崩溃结局。 你看看那些诺斯底主义的伪经,一个妓女——抹大拉的玛丽亚——不也成为了神之子的妻子!这实在是某个过于“励志”的故事,不是吗? 黎成毅解开自己的皮带,将阴茎贴在了她的阴唇旁边,双手掐在了她的腰上缓慢地控制住她的挣扎,一点一点地拓宽阴道。 姜柳芍难受得闭上眼睛,胸前的乳房随着动作晃动地发疼,后来的某一时刻她几乎感谢黎成毅的手托住了这次乱晃的肉。她咬着嘴唇尽量控制住任何一丝的喘息,可是阴蒂的感受完全不能被轻松地处理,腰部变得酸疼,大腿开始红肿,整个人仿佛就存在于掉进黑洞的前一秒,在事件视界上徘徊,被无限的拉长,各种奇怪的晃眼的光怪陆离的黑点在眼皮上呈现。。 就在她以为自己再也无法承受时,黎成毅的动作忽然变缓了。他的吻逐渐由粗暴转为温柔,他的嘴唇从她的唇上移开,轻轻落在她的额头和脸颊。姜柳芍的呼吸终于找回了一丝节奏,她的胸口依然剧烈起伏,泪水依然无法停止地流淌。她感受到黎成毅的手指贴着她潮湿的皮肤,黏腻得让人不适,从下巴划到脸颊,她难受地轻微转过头,闭上眼睛,那手指便顺着角度的擦掉了她脸上的泪水。 “我真的爱你。”黎成毅再次开口,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额头,把那些被浸湿的碎发拂开,滑向她的下颚,试图唤回她的注意力。恍惚之间,姜柳芍会认为他的动作充满了温柔——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很多时候他都会表现出一种过于温吞,甚至算得上是令人烦躁的行为——但这在如今并没有给她任何安心的感觉,相反,她的内心因为这句话而产生了更多的困惑和不安。 姜柳芍的声音在房间里显得脆弱又遥远,被压抑了许久,终于在这一刻找到了出口。她的双唇微微颤抖,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落在她冰凉的脸颊上,透过眼泪看去,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她用力呼吸着,像是再也无法承受这压抑的情绪,声音沙哑,带着不可言说的疲惫:“你不需要爱我。” 黎成毅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沉了下去,指尖依旧轻抚在她的脸颊上,触碰到那湿润的泪痕。他的动作没有停下,手指缓慢地顺着她的下巴滑动,带着一点迟疑停留在她的下巴下,微微施力,将她的脸抬起。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他的目光沉重而直白地凝视着她,未曾移开。 ps:又开始一个令人讨厌的新学期了 :( 黎不是忘记名字 而是不愿意说名字 是一种下意识的回避 这种轻视不是刻意的 而是源于他作为一个“圣父”角色的自我定位 以及对阶级差异的本能反应 他真的爱姜柳芍吗?从一开始不是的 但是后来喜欢是有的 爱也许也真的有了 他愿意放下些身段 即使这段关系的开始是畸形的 感情的产生也再简单不过 一个人接触久了自然而然就会有感情 但一旦说出她的名字,这个乌托邦就会崩塌 他不得不面对她的真实身份 面对自己并不“平等”的挑战 面对一个矛盾的条件:如果姜柳芍并不是特别的那一个呢?终点不是仅仅对姜柳芍改观 而是要全部推翻自己曾经的观念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