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灵长类动物,其他雄性动物的性器都长着倒刺…倒刺可以将其他雄性留下的精液刮蹭干净,确保留在雌性身体里的东西全是它自己的。” 以前一句无心的调侃终于化作一颗飞梭的子弹,在今天正中你眉心。 明明是被迫承受入侵的痛苦,蠕动的穴肉却贪婪地绞上他的鸡巴不松。 “…对,禽兽就是这样。”他腰腹坚实,勒紧你腰肢的健臂突出青筋,难掩强势。 下一秒,层层迭迭的媚肉再次被顶开,凸起的青筋剐蹭紧致的肉壁,难耐地搏动着。 粉嫩的阴阜咬着一根粗紫胀硬的鸡巴,透明的淫水随着活塞运动被带出来,又在来回抽插之间,被打成了粘腻的白沫。 他掐着你的腰,将全身重量都压在你的脊背上,压得人喘不过气,还凶巴巴地舔咬着你的后颈,喘息粗重:“珍珍公主…我们再试一试宫交,嗯?” 但就算说了不要,他壮实的腰臀还是猛地撞了上来。 蒋浩重重地闭了闭眼,舒爽地喘息,喉间溢出性感低沉的呻吟。 “嗯、不……” 小腹难以抑制地抽搐起来,清亮的淫水一股股地涌出,你全身都在颤抖。 “说爱我…我考虑轻点。”蒋浩两手撑在你的腰侧,垂着头,盯着你瘦弱颤抖的蝴蝶骨。 呵,在这种时候他才能占据你的身心。 蒋浩的眼眸更显郁色。他轻轻揉着你的小腹,亲吻你的后颈,声音磁性诱人:“珍珍公主别怕…就快结束了。” 小腹因为强烈的爽意而痉挛,快慰仿佛烈火迅速燃烧着体内的每一个神经,你的尖叫中都夹着颤抖的哭音。 洗完澡躺到床上时,你还在小声地啜泣。蒋浩从身后抱着你,伸手帮你捋顺乌亮的软缎似的头发,薄唇温柔地摩挲你的耳根,声音压得很低:“珍珍公主…我错了,我以后不这样了。” “我不滚。”他竟理直气壮地回答你,“珍珍公主之前答应过,以后会选我的。” “林惠珍。”蒋浩打断你的话,张嘴开始难掩哽咽,“你别说那些话来折磨我。” 半晌,蒋浩起身进到浴室,两手伸到水龙头下接了一捧冷水,径直泼到脸上。 接着,他没回到房间,去了客厅抽烟。 蒋浩瞥见你,匆匆把烟掐了,向你大步走来,打算和你一起回去睡觉。 你越过他去打开冰箱门,拿了一瓶冰水就转身,全程没有和他说话的意思。 房间忽然一片静寂,仿佛只剩下几只被纱窗隔绝在阳台、游兵散卒似的蚊子在巡逻,振翼有声。 傍晚散步,他路过常去的糖水铺。店老板认识他,大概也明白他要点什么,主动问他是不是要打包两份红豆糖水。 道路两旁树荫覆罩如巢,他一边走一边吃着冰棒。 他难过得吃不下去,只有任那甜腻的冰棒不住淌泪,一串一串滚落到手里。 蒋浩夜里躺在床上,还是会想起你和他在一起的幸福时刻。 当时,他在大厅不幸地遇见他爸妈,本想转身就离去。没想到,他爸妈眼快见到他,叫住他后便出声教训。 哪知你会下楼找他,听到他爸妈的嘲讽,忍不住替他出声,舌灿莲花似的夸他和朋友一起做生意有多么努力,还反呛他爸妈没个为人父母的模样。 “不用跑,他们没有追上来。”他站定了,两掌覆盖在你肩头,阻住你再跑下去。 “谢谢珍珍公主。”他低头亲了亲你的侧脸。 虽然你的话听起来霸道又幼稚,但他的心就像一尾刚出水的活鱼,止不住地噗嗵噗嗵乱跳。 他记得是在梦里接了你电话。迷糊中被叫醒时,眼前的影 原来,你知道他生病了,下班后过来看他,还买了热粥,一勺一勺地喂他。 最难忘的是去瑞士滑雪那次。他和你在半途吵架,你恼得要飞回国。 他以为自己差点就要死了,但在医院一醒来就见到哭肿眼的你。 也是从那起,他觉得做你的男小三,他是心甘命抵。 下班时间到了,你走出门口。 几乎不用想,你知道那车里坐的是蒋浩。他估计还在拧巴,计较着那晚的事,又怕你真的要和他分手。 你站在路边等了一小会儿,车就到了。你的视线也没再往蒋浩的方向偏去,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熬了将近一小时,你终于到家,走往沙发径直倒去。没一会儿,你听见有人敲门。 蒋浩的声音让你硬生生地停下脚步。 你依然在门后沉默地站着。 “珍珍,你原谅我好不好?”爱的剥离感令他的声音听起来急切了许多,“珍珍公主,你知道我最爱的人就是你…别不要我。” “听,都听你的!”蒋浩急声答你,生怕你再也不搭理他。 他焦躁不安的心终于被栀子花香安抚下来。因为他抱着你就知道自己不用与寂寞相互撕咬。